刘家兄弟在村里房子并没有重新修缮过,就层平房,看起来比较破落,也没什电器,连电视和冰箱都没买。毕竟俩兄弟之前都住镇上,年前回村住后,也只是晚上睡觉时候回来,甚至很多时候都睡养殖场里,所以房子破就破,他们也不在意。
不过今天回到家后,兄弟俩却是赫然发现,家里遭贼?!
看着被翻得乱七八糟卧室,刘正益回头对发愣弟弟问道:“你出门时候没锁门?”
刘高上脸懵逼:“咱们这破屋子,从来也没锁过门啊……谁特会来啊?再说,咱们锁好像本来就坏,也锁不住啊!”
确实,他们家里别说是钱,连值钱点东西也没有,谁会来偷东西啊?都不用进来,光看他们这房子外观,也该知道没东西可偷啊!
飞宝那货操性,咱们给他惹这个大麻烦,就算向先生不计较,他回头肯定也要咱们好看,‘福哥’那话,是在保咱们!咱们俩加起来,就算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停地干活,又能有多少工钱?就像咱们送那些土特产样,你真当向先生会稀罕?”
刘高上摸摸脑袋,叹气道:“哥,咱们这样……真能出头吗?向先生他们开是养殖场,又不是大酒店、大公司……”
“上次‘猪头宝’是看走眼,这次却不会错!”刘正益很有自信地说道:“上次就看出来刘飞宝、楚总、福哥都对向先生很客气、很重视,他来头应该不小。这段时间,知道福哥直亲自在盯着向先生那片工地,楚总也经常到村里来,去见福哥。咱们村里现在在修这条路,是省城豪国集团带头投钱,猪头宝、楚总、福哥,还有村里、镇上都投钱,所以之前直搞不定麻烦全都摆平,火速开工,这才多久,都已经快修好条车道。你说,这意味着什?”
刘高上听得愣愣:“什……什?”
“还记得当初猪头宝为什要查向先生和他朋友车?”
“吗!衣服好像少,最喜欢那条裤子,卧槽,那件外套也没!”因为东西本来就少,所以刘正益打开柜子看下,很快就发现丢东西。
不仅是他丢衣服裤子,弟弟刘高上同
“好像是……路上追尾,起点摩擦?”刘高上想想说道。
“当时猪头宝车上坐着位省城来大老板,猪头宝要和他做大生意,所以着紧得很。那位大老板,据说当时追尾后,被向先生给狠削顿,灰溜溜回省城。前几天确定,那位省城来大老板,就是豪国集团老板齐豪国。你想想猪头宝后来态度,想想为什被向先生狠削顿、落面子齐老板,在向先生打算在崇云村弄养殖基地时候,巴巴地跑来修路?”
看到弟弟听得愣愣,似乎有点明白,又似乎疑问更多,刘正益想想说道:“反正今天请假,干脆晚上去镇上吃顿好,跟你仔细说道清楚,免得你以后犯糊涂。”
刘家兄弟俩便回家骑摩托车去铜石镇,顿饭在刘正益絮絮叨叨中,从下午五点,直接吃到晚上快九点。
因为雨下有点大,俩人又没带雨衣,便干脆在吃饭店旁边游戏厅玩起街机,直到凌晨雨小些才骑上摩托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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