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规倒是不担心盛衍吃自己,只是盛衍手伸进自己裤兜,然后隔着层薄薄校裤布料在自己大腿根部附近摸索时候,比吃自己还要难捱些。
而且因为放手机裤兜在另外侧,盛衍又要架着他,所以掏着就格外不方便,来回滑落几下后,秦子规终于忍不住冷淡道:“其实可以自己来。”
盛衍:“……”
对哦,秦子规手又没残。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那你自己来吧,顺便跟黄鼠狼请个假,免得他又骂。”
说完转头看向旁边罪魁祸首:“你也跟们起去。”
罪魁祸首是个估摸着十二岁小男孩,很瘦,正蹲在地上收拾着散落地盒饭,听见他话,茫然地抬起头“啊”声。
盛衍看眼地上包装袋:“帮家里送外卖?”
小男孩点点头。
盛衍把手机递给他:“打个电话给家里说声,让他们重做份再送,这份钱付,你跟们起去医院。”
“疼你还不知道躲,是脑子不好吗?”盛衍本来就心疼,听秦子规这说,气得直接又骂句,骂完,又觉得自己太凶,低下头,收点嗓音,没好气道,“你就叫声,又不是不知道躲。”
秦子规垂着眼睫,答得很淡:“巷子太窄,车速太快。”
所以就算他叫盛衍,盛衍也未必能躲开。
明白这个意思,盛衍心里下就像是被捂在棉花堆里不轻不重揍拳,疼还是疼,可是又说不出是哪种疼,就闷得慌,堵得慌,发酸得慌。
因为秦子规这个人他再清楚不过,就是锯嘴葫芦个,从小到大饿疼累苦从来不说,生怕多余给谁添麻烦似,所以旦他都说疼,那肯定就是真疼。
语气无比正常,看得出是全然没觉得哪里有什不对。
秦子规看他眼,然后收回视线,掏出手机,表情冷漠木然。
就在刚才他还觉得无论以后怎样,他现在就只想跟盛衍和以前样好好相处,但是
小男孩没敢接,低下头,小声道:“但赔不起医药费。”
但凡对方是个成年男性,把秦子规撞成这样,盛衍都绝对不可能这善罢甘休,可偏偏对方还只是个孩子,盛衍肚子气不仅找不到人发泄,还被对方这副样子弄得心里难受得慌,只能努力克制不让语气太重:“没要你赔,就是起去检查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检查也不用你给钱,快点,帮抱着猫。”
盛衍说着就把喵喵和自己手机扔给他,然后站起身,把秦子规胳膊架到自己肩上,手扶住他腰,手熟门熟路地把手伸向他裤兜去掏他手机。
秦子规本能地往后避下。
盛衍没好气地往回扣:“别乱动,又不会吃你!”
而且不用他说,盛衍光是看都看得出来,这个自行车也不知道是用多少年破自行车,前头甚至需要绑铁丝固定,所以光是自行车撞上就已经够疼,更何况自行车倒下时候还被铁丝划这道血呲呼啦口子。
不疼才怪。
活该,要你帮挡。
卖惨根本没用。
盛衍边想着,边又不愿意被秦子规看出自己真实情绪,低下头,用力把秦子规伤口附近布料撕开,闷声道:“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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