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到盛衍难以置信地问出句:“你该不会是听到妈上次说想让你当干儿子事,所以在惦记老婆本吧?!”
“……”
短暂沉默后,秦子规面无表情地捏住凉被边缘,路上扯,直接盖过盛衍那颗虽然漂亮但并不怎聪明脑袋,语气冷得如同长白山万年积雪:“睡你觉。明天起来给你买核桃。”
买核桃干嘛,他又不喜欢吃核桃。
盛衍伸手把被子扒拉下来后,也懒得再跟秦子规废话,换个舒服点姿势,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就是在气自己这个而已,明明之前说过要保护你,但是没做到,其他就没什。”秦子规说着伸手摸摸盛衍额头,“你淋雨,早点睡,不然明天又要感冒。”
他说得自然而然,但盛衍感受到他掌心贴上自己额头时,心跳却不由自主地砰砰砰地加速跳起来。
这定是某种不祥预感。
“秦子规。”
盛衍睁大眼睛,脸警惕地看向他。
秦子规毫不留情地在盛衍数学卷子上画个大叉。
盛衍:“……”
这人好他妈难哄!
“秦子规!你到底什意思!这次不是没受伤嘛!而且都说你要骂就骂就好!你摆个冷脸给谁看啊!你以为就你会摆冷脸嘛!弄得跟谁稀罕你似!你要生气就生气,大不打……”
“没生你气。”
老老实实地跨进床内侧,板板正正地在凉被里躺好,只露出颗脑袋。
以前为怕他掉下下去,姥爷就把床就做得特别宽,那时候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在上面为所欲为,但现在两个米八以上大男生并排躺在上面时候竟然觉得有点挤。
时间过得可真快。
盛衍觉得自己并不是想和秦子规没话找话,只是突然想发出声感慨而已,于是有点做作地感叹道:“时间过得好快啊。刚才发现姥姥老好多,你说许女士会不会有天也这老。”
“会。”
他这几天都在熬夜学函数,加上今天又是打比赛,又是追小偷,本来就累得慌,脑袋又因为淋过雨有点昏昏沉沉,所以很快就昏睡过去。
但不知道过多久,就恍恍惚惚得又被热醒过来。
盛
秦子规理着他额发,语气散淡:“怎。”
“你不觉得自从和好后你对好得有点过分吗?”
盛衍觉得自己再迟钝,也能感受到这种与众不同好绝对不会是普通兄弟之间那种好。
他看向秦子规眼神充满无比震惊与警惕。
秦子规心脏瞬间紧,拨弄着盛衍额发指尖也不自觉地蜷缩下,在那瞬间他已经想好万种和盛衍解释语言。
“嗯?”
秦子规打断盛衍话,偏头垂眸看他,认真道:“就只是在反省自己,为什反应没有你快,这样你就不用追出去。”
“……?”
这又是什逻辑?
已经准备好大段据理力争言论盛衍迎着秦子规视线,眨巴眨巴眼,大脑宕机。
秦子规答得毫不留情。
盛衍:“……”
这是人能说话嘛。
他算是看出来,秦子规今天就是不打算给他这个面子,索性也破罐破摔,咬牙切齿道:“小心告诉许女士,她回头就能揍死你。”
“嗯,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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