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盛衍之间本来就没什距离,这低再低,两具年轻身体简直快要贴在起,气息和触觉都彻底避无可避。
盛衍觉得自己身体感觉越来越奇怪,心跳很快,耳朵有点烫,呼吸有点重,看着秦子规喉结很想咬,喉头很紧,嘴巴也很干,像是生病很严重样子。
他很想继续死鸭子嘴硬地表示切都很正常,然而某处反应却好像越来越超出他控制,眼看就要和某只鸟来个硬碰硬,他终于忍不住把推开秦子规:“你给
说话气息裹着潮热空气喷薄在盛衍耳侧,盛衍觉得种他非常陌生感觉从他耳廓点点蔓延向全身。
他放在身侧手掌不自觉地握紧,喉头也像是很紧张地滚动下。
秦子规却像什都没察觉似,又放低点身子,只手还不轻不重地隔着睡衣搭上盛衍腰,像是不经意般刚刚好在他最怕痒地方剐蹭而过。
盛衍瞬间屏住呼吸,绷紧身子,动也不敢动。
“这样也正常?”
句脏话就忍不住骂出口。
恼羞成怒语气也变成不安慌张。
许是怕自己重量全部压在盛衍身上有些重,秦子规就微撑点身子,但两人之间距离还是近得可以几近忽视。
秦子规那张平时里高冷寡淡得不近人情好看脸,就在盛衍跟前放大无数倍,盛衍这才发现秦子规这张脸哪儿哪儿都长得特别经得起推敲,还有种极具冷感诱惑力。
眼尾狭长,微弯上挑,睫毛又长又密,直直垂下,像猎人布置陷阱,遮挡住漆黑眼眸里沾惹着那些似乎很危险笑意。
境地。
某些人反应还真是迟钝到会让人忍不住产生些极度恶劣想法地步。
他枕着后脑勺,微眯着眼睛,看着正跨坐在他腿上盛衍。
盛衍则跨坐在他腿上,浑然不知地迎上他视线。
屋外雨声越来越大,甚至能隐隐听到蔷薇花被摧折得断裂声音。
秦子规又低低问句。
再次袭来奇怪感觉让盛衍连脚趾都紧绷起来,但是本着绝对不能让秦子规轻易占到上风原则,他还是梗着脖子,面无表情地逞能道:“正,正常吧。”
嗓音因为过度紧张,甚至有点战栗,耳垂红意已经路延伸到脖颈,连睡衣领子下那片肌肤也隐隐透出些浅色。
“那这样?”
秦子规却犹然不觉般,仍旧继续放低身子。
那粒曾经让盛衍很想咬口长在喉结上痣,也在盛衍抬头就可以咬住地方,蛊惑般地上下滚动。
属于另外个雄性生物气息就这极具有侵略性地瞬间包裹住盛衍,边挑衅着他身体里胜负欲,边又勾着另种蠢蠢欲动奇怪感觉。
盛衍看着这幕,句脏话骂完,就突然有点说不出话来。
“这样也正常?”
秦子规俯在他上方,垂眸直直看着他,低声问道。
而屋内越来越安静,充斥着种除猎物本身,都能察觉到伺机狩猎危险气息。
然后秦子规勾着唇角笑下。
笑得意味不明又充满挑衅。
盛衍恼羞成怒:“你笑个屁……草!秦子规!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本来还好整以暇地躺着秦子规突然伸手掐住他腰,个翻身,直接把他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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