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赟咬牙开口:“就是把你爸那边有人来找你,还天天来小区里闹事情告诉他而已,再提句你是小三儿子,其他也没说什,而且说都是实话,你们个二个至于嘛?”
秦子规并不在意后面几句话。
因为他妈在生下他时候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居然是已婚,他也从来没有用过那个男人分钱,霸占过他点感情和时间,所以他不觉得自己有什值得被指摘地方。
他只在意前句,叩着桌面指节顿住,然后掀起点眼皮,冷淡地睨向付赟:“谁让你告诉他。”
付赟觉得离谱:“不是,又不知道他不知道这件事。这种事情你们还能瞒着他?他迟早不都得知道?还是说你打算跟你爸走时候再告诉他?”
秦子规却笑道:“怎,和盛衍有得聊,和就没得聊?”
他不是爱笑人,平日除在盛衍跟前,几乎就是直淡漠着张脸,这会儿露出点皮笑肉不笑神态,付赟觉得脊背有些发凉。
看他不说话,秦子规垂着点眼睑道:“说吧,这次又在盛衍面前说什。”
盛衍虽然脾气差,但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打架,甚至如果别人只是嘲讽他,他也只是会更冷嘲热讽地怼回去。
如果是打架,那要就是看不惯别人欺负人,见义勇为。
盛衍却气呼呼地就上来咬人。
那时候他们都以为秦子规好欺负,盛衍脾气大。
直到有天他们把盛衍气哭后,第二天秦子规就拿着美术刀出现在他们面前,脸平静道:“以后你们再欺负和盛衍次,就割自己刀,然后给老师说是你们割。”
屁大点孩子被觉得流点血天都要塌,谁会相信有人敢自己割自己啊。
结果就是当天晚上他们几家屋里都传来小孩被揍得屁股开花鬼哭狼嚎。
秦子规想到盛衍刚才那副又气又委屈样子,眉眼冷下来。
难怪明明昨天还答应他不要打架盛衍今突然就说别让自己管他闲事。
原来是觉得自己可能瞒着他要走,所以觉得委屈。
意识到这点时候,秦子规再想到自己刚才发脾气样子,也没心情再跟付赟废话,语气冷淡:“别人家事轮不到你来插嘴。今天来找你就是提醒你两件事,第个,别招惹盛衍,说过,你再招惹他,有是办法让你滚出实外,第二个,给你脸上伤想个合理借口,反正如果
要就是有人说自己什。
而如果打架对象是付赟,那基本就是后者。
果然,付赟听到这话,脸色变。
秦子规屈着手指叩叩桌面:“你不说,盛衍也会说,到时候后果可不样。”
这人他妈怎这能装。
而秦子规和盛衍却人得到老师个心疼糖果小礼包。
那时候付赟就意识到秦子规绝对不是表面看上去那种循规蹈矩好学生,更说不上是什好人,而且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特别狠。
所以当秦子规说出他再敢招惹盛衍次,他就有万种方法让他滚出实外时候,付赟心里是有点怵。
秦子规把他反应看在眼里,心里有些轻蔑,拉开他对面椅子,慢条斯理地坐下:“别怕,就和你聊聊。”
“和你有什好聊。”付赟心虚地避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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