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鹏飞对白浔显然有着深不可测敬畏,严重到听到这两个字就想立正站好,却还是奇怪:“白哥让你接他?”
傅恒之点头,给他看白浔发来消息,廖鹏飞却还是有些狐疑,转头问俞幼宁:“宁儿,你跟他走吗?”
俞幼宁还恍惚着,他觉得天旋地转,因为他现在自己在晃,盯着傅恒之眼睛看好阵,才气愤地骂他:“臭哑巴,不回消息!”
傅恒之伸手将他扶稳,低声解释:“那里没有信号。”
俞幼宁还是骂:“臭哑巴!”
之后手机响动,俞幼宁果然没再管,专心和廖鹏飞玩游戏,直到手机没电,他们才起身准备回家。
玩游戏时候俞幼宁又闹着喝两罐啤酒,这下彻底晕,看人都在打转转。
他穿得很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骨子里还带着谨慎,知道不能被坏人看见自己。
然而他刚出门,就看到个和他样全副武装黑衣人径直走来。
曲函去开车过来,俞幼宁拽着廖鹏飞说:“看看看,他和样诶。”
[傅恒之:抱歉,白天在地方特殊,没有信号。]
[傅恒之:你还在忙吗?]
俞幼宁终于有些清醒,但他记得自己好像是在生气,于是点开语音,呸声发过去,接着大舌头地说不要和猪说话。
[傅恒之:……]
[傅恒之:你喝酒?]
又他娘下降,就说你没事喝点遛遛,别停,来接着说。”
俞幼宁皱眉:“说什?”
廖鹏飞冲他挤眉弄眼:“说说你那哑巴。”
俞幼宁脸上热,他摸摸脸又不说,曲函脸上笑意彻底散,坐在座位上不出声。
廖鹏飞被他逗笑:“还不错,醉也挺警觉,继续保持,记得之后给汇报汇报你那哑巴。”
廖鹏飞震惊到怀疑人生。
他和俞幼宁打小就好几乎穿条裤子,是最清楚这破孩子有多讨厌傅恒之,可现在眼看着他们打情骂俏,摆明这俩人是不知道什时候突然勾搭上。
廖鹏飞眯起眼:“怎觉得这人眼熟呢?”
俞幼宁学着他眯眼看:“好像是很眼熟哦。”
傅恒之在他们面前站定,将口罩往下拽点。
廖鹏飞倒吸口气:“傅……!”
傅恒之及时点头,止住他脱口而出大喊,对廖鹏飞说:“你好,白哥让来接他。”
俞幼宁点开语音按键,想要说什来着,却听曲函提醒:“哥,你喝醉,不要乱说话发消息。”
于是他后知后觉哦声,松开语音发送。
而后又觉得不合适,小小声地发语音说:“曲函不让说话,你走吧,现在不认识你。”
廖鹏飞笑得肚子疼,坏心眼地把他这幅样子全录下来:“这要是能发,得值热搜第吧。”
曲函也终于有笑意,哄着他又喝些热水。
俞幼宁眨眨眼,冲他呸句:“不给猪说。”
廖鹏飞扔下花生:“闭嘴吧你,出去就把你扔马路上,叫私生抓住活吃你。”
俞幼宁还想说自己很厉害,没人能吃,就听手机好像传来叮叮叮声音。
他低头看,觉得这个说话头像很眼熟,名字也很熟悉,但脑袋里迷迷糊糊却想不出他们为什说话。
好几条连续没等到回复,对方隔两三分钟又发消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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