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骂人那种,是真有病症。
他将自己卷进被子里,海神号依然在行在海波之上,累晚,信息素安抚让他终
说罢起身就要走,俞幼宁伸手拽住他:“傅恒之,你到底怎?”
傅恒之回头,匆忙看他下就眼神闪躲别开头,抽回自己衣摆:“俞总,抱歉,刚刚……”
俞总?
他语气疏离,俞幼宁微微睁大眼,时间也忘自己刚刚要说什。
傅恒之等会儿没听他说话,就垂下眼说:“你好好休息,先回去。”
他看出傅恒之有问题,心想他不是脑子坏吧,蹲在地上等好久,直到满屋信息素都散,傅恒之也没动静。
俞幼宁这下着急,正要打电话叫医生,这人才慢悠悠睁开眼。
巧合到都让人怀疑是不是装。
傅恒之坐起身,抬眼看见俞幼宁跪在地板上还有些错愕,目光缓缓落在他两条腿上,俞幼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个什样子。
他跳到床上卷好自己,撑着气势问:“你死不吧?”
他表情僵化,眼睛里布满血丝,俞幼宁逐渐回神,终于发现他不对劲,咬牙耐着性子温柔问:“你又他妈怎?”
他伸手过去,却被傅恒之伸手拍开:“别碰……”
俞幼宁攥攥拳,眼神不善。
傅恒之觉得头痛欲裂,他脑袋里混乱着,天旋地转,跌坐在地上,忍不住伸手去按眉心。
看着倒是有点可怜,不等俞幼宁再说什,两眼黑直接栽到地上。
空气灼热,室温不断攀升。
傅恒之吻住他后颈,嗅着沁人心脾梨香。
犬齿刺破皮肉,属于Alpha信息素被注入,俞幼宁嗓子里溢出细微喊声,像是溺水人刚刚上岸样大口汲取着空气。
被标记是种相当奇妙经历,俞幼宁从没有这种感觉。
再次吸入栀子香像是成他赖以生存能源,他伸手去抱傅恒之,突然很像钻进他怀里,被直环抱着,融进身体里。
说完当真扭头就走,没有分秒停留。
这情形和前两天相差无几。
俞幼宁满身疲惫,脑子也实在转不动,只是对这人忽冷忽热态度感到恼火。
但恼火之余,心里也有些猜测。
傅恒之精神似乎有问题。
心里却在不断催眠自己:小事没问题,脸嘛,丢着丢着就习惯。
傅恒之脸色变得难看,脑袋里记忆奔涌而来,他才知道那个小鬼都干什糟心事。
竟然标记他顶头上司。
见他不咋说话,俞幼宁蹙眉问:“你没事吧?用不用去喊医生?”
傅恒之摇摇头:“不用。”
妈。
地上人动不动,俞幼宁心里骂出上万字。
他现在脑子都要被烧坏,肝火也旺盛得冲天,吐出口浊气,捂着脖子踹他脚:“喂,你死吗?”
他深吸口气,感受着体温逐渐下降,缓过力气思考,要不要直接把人扔出去,鬼使神差伸手探探他鼻息。
好在是个活,还能喘气。
感官被放大,呼吸声与血液流动变得异常清晰。
然而就在下刻,傅恒之眼中痴迷就化作虚无消散。
灵魂在瞬间交替。
他眼神化作惊愕,忽然推开俞幼宁。
在傅恒之眼里,俞幼宁慢慢变成那个女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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