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知道这件事才那样捉弄他。
好样,真行。
傅恒之连连道歉,直到俞幼宁神色稍微缓和些,才伸手将人拉起来,去对面街上买马蹄。
“也说说你那边情况吧?”
“不说,你等死吧。”
傅恒之无声攥紧拳,神色淡下去几分。
“只要你能够分辨他们,应该就知道怎应对。”
“你说得容易。”
俞幼宁抱着手臂生闷气:“在梦里整天整夜失眠,又难受得要死,找你标记不标记,打抑制剂又给扔掉,真是……”
越说越生气,他直接伸手把傅恒之从座位上推下去:“走走走,别和坐在起。”
傅恒之思考着说:“他们两个都以为自己主人格,但其实却都不算是完全主人格,而是两个极端分裂体。”
“个看起来相对正常,但实际上冷清冷血,缺少同理心,认定自己讨厌Omega。”
这个应该就是最多出现那个人格,俞幼宁追问:“那另个呢?”
另个人格他只解除短短天,大部分时间又过得很……混乱。
俞幼宁侧眼去看风铃,突然觉得有点热。
间散得干二净。
不提还好,提起来反倒是把昨天晚上梦里憋得火气都勾出来。
他白傅恒之眼,转身坐到长椅上:“道歉有什用,都快被折腾得灵魂出窍,你倒是告诉怎搞定你这种神经病啊!”
长亭斑驳,挂着老旧风铃,俞幼宁抬头看过去,努力压下火气。
神经病本病乖乖坐到他身边说:“其实这次高甜值上不去,不是你问题……”
马蹄买到手,俞幼宁心满意足丢给他:“走吧,回去煮汤。”
下午回到山上,已经过最热时候,傅恒之抱几大瓶甘蔗水,准备削荸荠。
俞幼宁就坐在小板凳上晃着蒲扇看他,活像个村头乘凉老大爷,毫无帅哥包袱。
来不到周,他已经完全被村里简约质朴同化。
说着他又去按眉心,显然是没睡好,还觉得不舒服。
傅恒之那点小伤心瞬间飞走:“给你道歉好不好?”
俞幼宁不说话,表情仍然不好看。
傅恒之忽然想到什,转移话题说:“对,其实知道直播间那个Y就是你,所以才答应你直播。”
俞幼宁咬牙切齿:“傅恒之,你就是条大尾巴狼!”
傅恒之眼里暗光加深:“他,很喜欢你。”
俞幼宁手指跳,明明知道傅恒之说是梦里他,却还是有种奇妙感觉在心底泛开。
可又很快就清醒。
这只是系统设定而已。
于是他眨眨眼,嘁声表示不屑。
俞幼宁瞪圆眼睛:“废话,当然不是问题。”
傅恒之忙安抚点头:“对对,是问题,你应该有所察觉,其实在梦里有两个不同人格,而且他们彼此其实是对立,每个人格都想成为主人。”
俞幼宁愣住,慢慢反应过来:“所以……如果在个人格面前提起另个人格,就会掉高甜值?”
傅恒之点头:“理论是这样没错,但本质上他们还是体,所以这次任务很难,你先要做到是分辨他们之间不同。”
俞幼宁若有所思:“好像是能分出来,其实每次不对劲,都有感觉,你再多说点,这两要个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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