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金贵。
傅恒之拽被子将他粉圆双足裹紧:“寒从脚起,病从口入,还是多注意些。”
俞幼宁笑,等他收拾好上床,凑过去问:“你怎像个老头子样。”
傅恒之很想把他抱进怀里,但最后只动动手指,克制住悸动道:“小鱼,不要和生气。”
俞幼宁笑容顿住,又说
仓越住在嘉宾单间里,大通铺还是只有他们四个睡,两个年轻人打游戏上瘾,屋里就剩下他和傅恒之。
俞幼宁打水泡脚,不老实地踩水,傅恒之在边不停地回复工作消息,半点都没背着他。
感觉很奇妙,俞幼宁恍惚想起很小时候,他趴在茶几上玩玩具,爸妈窝在沙发上聊工作起泡脚看电视。
这些过于温馨记忆,他总以为自己是忘,可偶尔又会大张旗鼓跳出来,故意冲他扭扭屁股,气人很。
而自从和傅恒之起之后,想起这些画面频率也在增高。
俞幼宁不服:“早就不疼。”
傅恒之抬手,在他眉心弹下:“睡觉。”
俞幼宁最讨厌被人管,除白浔也没人管得住他,可这会儿反驳话到嘴边,却又咽回去。
总算到熄灯时间,能把摄像头都盖住,俞幼宁总算松口气。
他镜头感强,有镜头时候总忍不住有点装模作样,这会儿没镜头,就趴在床上让傅恒之锤锤肩膀放松。
火,想秀秀操作,俞幼宁见位置被抢,只能去玩个杀手。
结果傅恒之选个辅助,门心思跟着他满地图跑。
这种被追着奶感觉有点好笑,后面是个短腿小男孩,蹦跳地追,俞幼宁软下声线说:“你这个职业,也可以吃线自己升级。”
傅恒之却固执:“不会,跟着你就行。”
于是俞幼宁头回放慢动作去等辅助。
俞幼宁不明白这是什征兆,或许是他年龄越来越大,也开始多愁善感?
还没等他回过神,傅恒之已经蹲下身拍拍他小腿,仰头看他:“让你多放点热水,都凉,快拿出来。”
说罢傅恒之竟然捏住他脚踝,作势要给他擦干。
俞幼宁不自在地动动:“那个,你别……”
傅恒之已经快速地抓住他擦好,将人推到床上去:“别下来,山里寒气重。”
傅恒之伸手摸上去,只觉得他瘦可怜。
想想晚上俞幼宁也只吃代餐和几根青菜叶子,自律得要命,忍不住拍他屁股下:“不好好吃饭,减什肥。”
俞幼宁本来被按得舒服,这会儿却突然被打下,几乎别遗忘热意又隐隐作祟,瞬间爬起来,怒目瞪着傅恒之:“干嘛打!”
他站在床上,傅恒之站在地上,居高临下看起来颇有气势,却被人把搂着腰就抱下来,踩在柔软拖鞋上哄:“快去刷牙洗脸。”
俞幼宁气势瞬间破,骂骂咧咧地说烦死,边往于是走。
他以往玩游戏都是孤狼玩家,即便打配合,也不会等别人。
这大概是他打最悠闲次,毫无功利心,输赢好像也无所谓,掉分就掉分。
果然小山村会消磨人竞争欲。
打两把,俞幼宁倒是越来越精神,撸起袖子说要带他们走康庄大道,冲上云霄。
傅恒之立刻伸手按住他:“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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