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却被他味道勾起兴致,竟然俯身就要亲下来。
俞幼宁浑身疼发抖,想抬起腿去踢却被对方将双腿也抵住,半分动弹不得。
他有瞬间觉得自己像是任人屠宰鱼,巨大恐慌将他侵袭,直到这刻他才爆发出不知道哪里出来力气,狠狠将对方撞开。
他转身想要跑,却被把推在地上。
俞幼宁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孱弱,像是可怜小女孩,而在他对面是凶徒,是十恶不赦该下地狱鬼。
等到真失控可要完蛋。
于是他翻个帽子出门,然而没等拐过走廊,迎面就撞上个浑身酒气男人。
男人先是骂句脏话,接着看清他脸,表情瞬间就变:“这不是Alpha船舱……”
俞幼宁心说怎会有人大早上就喝醉醺醺,继而从他脸上胡渣唇印反应过来,这人大概是宿醉还没醒酒,或是索性喝整夜。
这种整夜沁着酒味异常难闻,俞幼宁想要扭头走开,却被突然把抓住手腕。
人到底瞎想什呢,翻来覆去……
不过可以确定是,傅恒之这会儿脑袋里肯定全都是他。
俞幼宁心情好不少,趁着傅恒之不在,登堂入室住人家房间,躺人家床滚。
倒不是他痴汉,而是信息素不够,让他难受心慌,而傅恒之气味却能让他觉得好受点。
他忍太久,打太多抑制剂,现在像是戒断样难过,信息素是另种毒药,更让人成瘾。
他被粗鲁地拽起来,推搡着往开着门房间里塞,这种无法支配身体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块软和海绵或者张被肆意揉搓纸。
俞幼宁下唇咬出血。
他开始祈祷傅恒之快点来,又面大声呼救。
男人被他叫喊地酒有些醒,他这次啊后知后觉地想起侵犯Omega将面临何种严刑,浑浊大脑重新开启,在□□恶欲与理智之间来回徘徊。
而趁着他
男人笑两声,手上力气没轻没重像是要折断他腕骨:“走那快干嘛,小美人是来找?”
“谁他妈找你……”
俞幼宁想抽回手,然而Alpha与Omega本就有着天生悬殊,更何况他状态并不好,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男人比他高些,身材更壮硕,将他双手锁住按在墙壁上不费吹灰之力,而最让人崩溃是烟草味信息素也侵袭来。
俞幼宁脸色刷地白,不知道为什他腺体疼像是针刺,对方释放信息素越多,他越觉得喘不上气,与闻到傅恒之身上栀子花香全然不同。
突破禁欲,俞幼宁身体便从被压抑极端迅速跳到另个极端,他甚至隐隐生出种窒息念头:算,不是傅恒之也可以,反正着船上有这多Alpha。
这念头太可怕,刚出现就被拍回去,俞幼宁将带着傅恒之味道衣服拢起来,全部抱紧在怀里,甚至忍不住穿昨天傅恒之换下衣服,那上面味道最多,能让他过得更好受点。
俞幼宁实在忍不住,在这屋子里又找不到抑制剂,只能给傅恒之打电话。
结果对方竟然给他挂断掉,没接。
俞幼宁骂许多句,感受到临时标记效用快速地消散,心里才觉得有点怕,顾不上满身味道也要回房间打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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