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幼宁盛好馄饨,装进碗里,推到他面前说:“你先吃下。”
傅恒之对着他笑,有种说不出来勾引意味:“担心?”
俞幼宁心猛地跳,挑眉说:“可能没熟。”
说完转身去给别人也盛好端走
其实见到傅恒之以前,俞幼宁脑袋里想东想西转好多,整个早上都不安生。
可这会儿心里什想法却都没有,静得出奇。
水沸腾滚开,俞幼宁拆小馄饨丢进去,边问:“然后还放什?”
傅恒之趴在边看他,笑:“所以你不知道啊?”
俞幼宁瞪他:“快说。”
傅恒之摇头:“饿没有,给你煮面。”
俞幼宁想起还有人在,推开他脑袋:“你回去吧,煮。”
傅恒之轻笑:“你会?”
俞幼宁有点不高兴:“看不起谁?有速冻馄饨,你到底吃不吃。”
傅恒之连忙点头:“吃吃吃……”
傅恒之脸色不算好,走到他面前摸摸杯子温度,就知道是仓越拿给他。
俞幼宁喜欢早上起来喝冷水。
他脸色过于苍白,白皙肤色透着冷。
俞幼宁看几秒,本来纠结着所有想法就瞬间都跑走,绕过仓越去看他脸,蹙起眉问:“你不舒服?”
傅恒之头疼得厉害,那种两个人格分裂又合体后遗症让他头晕眼花,整个人像是被抽走灵魂又塞进去。
着他们打哑谜,他性格闷,这方面也不大看得出来。
俞幼宁看看机器方向,想要否认说没有,可话到嘴边,又想起昨晚梦里那个吻,突然就有些说不出话。
于是他故作冷漠地反问:“和你有什关系?”
这话说出口,是他觉得仓越有点过界。
可在仓越耳朵里,就是默认。
傅恒之教他调馄饨料碗,看着他忙来忙去,光落到他身上,落在他唇上。
他以为俞幼宁会问自己什,其实是做好坦诚打算。
可向来急性子人什也没问,就当做什也没发生样略过。
轻而易举地翻页。
傅恒之不知道庆幸还是失落,却不想要再藏。
俞幼宁才回头问仓越:“你吃馄饨吗?”
仓越满身寒气,最后说都可以。
傅恒之眼底微暗,大尾巴样缠着俞幼宁在厨房里。
仓越不知道什时候出去,不大厨房里只剩下两个人。
太阳越升越高,光线跳到灶台上。
于是他就着俞幼宁手低头喝水,俞幼宁只好抬手喂他喝,被他逗笑:“你懒不懒,自己抬手拿。”
傅恒之还是不伸手,就这样懒洋洋地喝水,接着走近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软声说:“好难受。”
眼神有意无意地往仓越身上落,很快就移开,像是根本没将对方放在眼里。
俞幼宁昨天刚刚体验过抽离梦境头痛感,听他说难受才想起来他梦里是两个人格,现在应该也不会好受才对,着急地伸手摸摸他额头,没觉得发热才松口气。
“不然休息天?”
俞幼宁不是会这样打太极性格,如果没有,他就该当场反驳,而不是模棱两可地问回来。
看起来凶得很,实际上没底气。
仓越想问是傅恒之吗,话没说出,突然看到俞幼宁眼睛亮起来。
表情也变得有些软乎乎,和刚刚冷漠样子判若两人。
而那双眼睛越到他身后,映着另个人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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