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恒之今天却很疯,像是要用这种方式驱散心中不安,俞幼宁挣扎瞬间就随他去,在傅恒之面前变得越来越没有底线。
慢慢他就觉得喘不过气,太深想要躲走却又被加重,烫得他忍不住发抖。
房间里都是浓重味道,俞幼宁眼前发白,软软地趴在床上,连手指也没力气动,像是漂亮娃娃样任由摆布,被揉弄被吻,舌尖顶着喉咙口,深嘴巴合不上。
傅恒之总像是吻不够他,哪里都想要吻,落满全身,也不疼,可看起来就好过分,像是要将他彻底标记。
俞幼宁好半天才缓过神,唇被亲烂红,眼尾都是红色。
“再说你想想,如果真有姻缘神,那掌管姻缘簿是这个玩意,这世上早就乱套,随便变出什这样说想糊弄们,傻子才会信啊。”
两个人抱会,傅恒之还是不吭声,心里虽然想明白,大概也是要撒娇,抱着人就不放手。
呼吸打在耳朵边,俞幼宁觉得痒,侧头躲躲,绞尽脑汁地安慰:“不过你说也对,们不清楚它底牌,还是先配合着,先不要撕破脸。”
“只是总觉得这兔子打心底忌惮们,说明他也怕失控,大概如果们出什意外,他也没什好下场。”
“既然没有实质性威胁,就再陪它玩玩,你也不用太……啊!”
有优势,所以还是要委屈你,接下来跟着他节奏走。”
“没委屈。”俞幼宁沉默会儿,伸手攥住他手指说:“傅恒之,你刚才害怕是不是。”
海浪打在沙滩上,风推着浪花走,透过窗只剩下细微水声,混着俞幼宁声音,让他语调变得格外温柔。
傅恒之是个很骄傲人,自谦而自信,可遇到和俞幼宁有关事情就变得愚笨,小孩子似得不知所措。
从昨晚到现在,他都陷在属于俞幼宁热烈爱意里,尾巴几乎要翘上天,恨不得把有男朋友这件事情写在脸上。可这会儿却又低头垂眼,像是霜打茄子,蔫头蔫脑可怜小狗。
疯多久他不记得,总之醒来时候哪里都酸痛。
傅恒之理智还在,尽量动作都是轻,可还是让俞幼宁变得恹恹
俞幼宁话没说完,就被抱起来丢在床上,软绵绵床垫让他整个人都颠颠,傅恒之笼罩下来,跪在他身上解扣子,扯散衬衫吻他耳语。
“你继续说。”
还说个屁!
俞幼宁刚刚还想着怎哄好这人,现在却明白,傅恒之压根不用他多费口舌地劝慰,满脑子都是废料。
快意能让人瞬间忘却所有烦恼,与爱人相缠触感奇妙,俞幼宁好久之后才反应过来什,迷迷糊糊地忍着哼音说戴T。
俞幼宁说中他心思,傅恒之强撑出来底气就被戳散,他走过去抱俞幼宁,将脸埋在他肩膀上,觉得心慌不安。
爱而生怖,对于他这样黏人样子,俞幼宁也见怪不怪,他有时候也会觉得傅恒之很小孩子,只是这面很少出现罢。
不过现在他也愿意哄着傅恒之,包容他情绪,就伸手拍拍他后背安慰:“你信它话吗?”
傅恒之摇头,固执又迅速地回答:“才不信!”
俞幼宁嗯声说:“也不信,根破线能拴住什,按他说,那本书自己也会出问题,还有什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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