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烫到,撑夜当然很容易走火,有点慌地收腿
他这些天头次笑这放松,坐起身靠在床头点烟,只手勾着俞幼宁,手指漫不经心地在他肩头点。
烟雾弥漫,俞幼宁被烟呛住,伸手去挥散白雾,下意识地伸手将烟从他嘴里抢走熄灭:“难闻死!”
傅恒之怔,有些不悦地眯起眼,高甜值却没掉。
他伸手将人拉过来,嘴里吞下最后口雾吐到俞幼宁脸上。
俞幼宁不喜欢烟草味,总会让他想起俞鸿,可虽然他丢烟,心里其实还是觉得傅恒之叼着烟样子说不出性感。
如果自己真干过那种事,傅恒之岂不是恨死,怪不得这种态度。
俞幼宁闭闭眼睛,决定装作什不知道哄哄他:“好像要下雨。”
傅恒之是个心思极细人,换成什话大概都要猜,俞幼宁怕自己失忆事情就是这家伙搞得,就扯些别话来聊。
毕竟这种事他又不是没干过。
果然傅恒之放松下来,看外面天空说:“你不喜欢下雨。”
天亮很早,窗外灰蒙蒙地颜色,天上压着低低黑云。
气压过低,俞幼宁透不过气般被憋醒,他抬眼看到傅恒之睡颜,梦里画面交叠,刺得他心脏发麻。
太真实梦境让人错乱,他垂眼看傅恒之脖子上疤痕,却是和梦中被枪击模样位置。
心脏猛地疼,像是被抓紧拧几下,俞幼宁后知后觉腰腿发麻,才悄悄地撑起身,解开扣在腿上带子,剥离尾巴。
被堵太久,整个人都软掉,又刚从梦魇里醒来,他全身没力气,很小心才没让手脚上链条晃荡发出声音。
他总会不由自主被勾引,骨子里掌控欲就跳出来,让他想将这男人也锁住,于是他趴到傅恒之身上去,用手上链条圈圈锁住他手腕。
外面下起大雨,混着枪声,屋里两个人紧紧缠在起。
城墙下总有枪声响起,可能是对外击杀丧尸,也可能是在杀企图私自出城人。
俞幼宁刚要蹙眉,就被傅恒之扣着耳朵吻,很沉吻,像是要抽走所有空气,隔绝声音。
好久他才被放开,早被人压住,觉得重想伸手推,才发觉左手还和傅恒之起捆着,好似分不开般被捆紧,藏在房间里偷生。
俞幼宁摇摇头:“好闷。”
等半天没听到回话,俞幼宁都以为他不会说话,结果傅恒之突然讲:“再等等,这几天不要出去,也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
这话说奇怪,俞幼宁皱起眉,心说本来你也不准出去啊?
他以为傅恒之在试探自己,于是用天真语气说:“出去干什?说过不会跑。”
傅恒之笑,声音好低沉,贴着他后颈传进耳朵,性感又诱人,让人招架不住心痒。
然而打从他睁开眼睛傅恒之就醒。
俞幼宁看不见傅恒之正眼神幽深盯着自己,等他刚刚想要下床时候,就被把搂着腰扣回去。
傅恒之吻他蝶骨,爱人般呢喃低语:“去哪?”
只有刚刚醒来时候才这温柔,像是,bao露藏起来那个他,分秒都没办法和爱人分离。
可俞幼宁却觉得忐忑,他脑袋里还都是自己开枪画面,心里乱糟糟,任由亲吻落在身上,实际上也有点不知道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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