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
俞幼宁也疑惑,他仔细看面前人,心里知道大概这又是个什梦境,可却还是觉得奇怪,因为他刚刚说出这个名字时候,自己竟然觉得点都不意外。
东岳见他不说话,也觉得他古怪,对他口中陌生名字也在意要命,几步走到花台里,凑近问:“傅恒之是谁?”
俞幼宁想想,换个思路问他:“你能先告诉,是谁吗?”
东岳去探他眉心,道光打在他鼻梁上,片刻后消失,疑惑说:“灵台未损,怎会想不起前事。”
“傅恒之?”
他通身墨色,隐在花中静静看着俞幼宁,眼中显出困惑:“你在喊谁?”
俞幼宁蹲下去趴在结界看他:“当然叫你,快过来,看看能不能帮打开这个……”
傅恒之竟然叹口气,像是无奈:“执掌地府仅四百余年,有三百年你都要来吃牢饭,按理这次刚出去不久,也该安分阵,结果捅篓子竟比前几百年合起来都要大。”
俞幼宁愣住,傅恒之接着字句说:“梦神,非是心狠,你这次刑期是千年,此千年里,你都别想着离开。”
熟悉白色光晕围绕,俞幼宁费力地睁开眼,恍惚看到到血淋淋影子。
却不是原来他熟悉样子,整个系统空间像是碎掉重新拼凑,不时闪烁刺眼红光。
巨大兔子走过来,蹲在他身边,是很恐怖样子,俞幼宁头次知道原来金属构造兔子也会流血,碎掉肋骨下原来是会跳动心脏。
过大脑袋让它显得恐怖,森森白牙像是随时能将人口咬死,眼睛是血红色,黑雾飞绕在他身体四周,不时钻进他五脏六腑。
甜兔伸出手,接着俞幼宁就神志不清,等他再次醒来,耳边是恐怖嚎叫声。
俞幼宁着急:“你快回答话。”
东岳瞳孔幽深,像是眼就能将人看破:“论神则为梦,论魔则为魇。”
这也算名字?
俞幼宁去扯他衣袖
俞幼宁反应不过来什情况:“千年!”
傅恒之以为他不服,劝道:“如今天柱折断,洪水成灾,你当初助他反抗,这已算是从轻发落,若不是你亦神亦魔,那些老东西早就将你废除神位。”
这话说是哪跟哪啊,俞幼宁压根不清楚这是个什剧本,脑袋里乱糟糟,而诡异是,这次他眼睛里完全没有系统界面影子,简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眼见傅恒之转身就要走,他才着急说:“你别走好不好,突然什都想不起来,你……难道不是傅恒之吗?”
俞幼宁觉得自己是不会认错,这明明就是他男朋友,可男人却摇摇头:“叫东岳。”
那些声音微弱,却让人觉得遍体生寒,俞幼宁看向自己手,抬手边感觉到宽大袖子牵绊,他身上穿是宽大银色华袍。
此时他正在花台上,入眼皆是血红,灼热岩浆从远处山上流淌,仔细看去却是逆流,而围绕着花台,是望无际红色花海。
俞幼宁走过去,准备跳出花台看看这是什地方,却没想到刚走到边沿,就被结界挡住,瞬间亮起通天光束,而承载他花台被困在光里。
倒也不疼,只是他被困在这里。
俞幼宁心底忐忑不安,转身,就看到眼熟人站在花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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