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就仅此而已。
他会为吴小纯经历而叹息声,当然,也会在此刻更加关注任务进度。
他为这张道具卡孤注掷,可不是来听什苦情故事!
吴伸还在哭。
眼镜男更加不耐烦地说:“你把你女儿眼睛拿走,你不知道放在哪里?你不要告诉还是只有那个副人格才知道!”
吴伸猛地摇头:“不……不、不知道……”
马尾妹子厉声说:“说是,你他妈知道那个人格存在!”
吴伸吓跳,他惶恐地抬起头,又低下。他哭很久,才终于说:“知道……”
“那你还敢……”
“他只是……他开始只是……喜欢做玩偶。”吴伸深吸口气,眼睛里满是血丝,“小纯出生之后,没有心思运营玩偶店。恰巧这个人格诞生,觉得……觉得,有时间陪伴小纯。”
杠精被提醒,立刻冲向书房。
宛如玩偶般玩偶店老板,站在原地,声不吭。
他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外吴小纯。
又是片刻,他突然闭闭眼,再睁开眼睛时候,他茫然地看着所有人,问:“你们……是谁?”
女童玩偶惊叫声,就要逃走,被书房里走出来杠精随手抱起来。
吴伸话让所有人都震惊。
吴小纯摸摸自己眼眶里玻璃眼珠子,茫然地说:“爸爸……拿走眼睛?”
吴伸哈哈大笑:“小纯啊,爸爸这样做,你开心吗?”
吴小纯懵懂地歪歪头。
马尾妹子终于忍不住,直接质问吴伸:“吴伸,你杀你女儿,还要这折磨她,你还算是个父亲吗?!”
吴伸猛地抬头看向他,那双通红眼睛瞪大,目眦尽裂地看着他。
眼镜男被吓跳。
吴伸喃喃说:“不知道……是不知道……”
杠精抱着女童玩偶,忍不住怼他句:“那你有个屁用!直接去自首等着枪决不好吗?”
“也
“……然后你就杀她。”
吴伸痛苦地抽泣声,他瘫软在地上,怔愣许久,突然发出声撕心裂肺哀嚎。
吴小纯呆呆地看着他,喃喃说:“爸爸……”
眼镜男不为所动,直接就问:“小纯眼睛在哪里?”
他不像马尾妹子有着强大共情能力,不像杠精那样嫉恶如仇。他就是窄楼中最常见那类任务者,有几分胆识,有几分智商,有几分同情心,有几分自知之明。
吴小纯担忧又天真地问:“爸爸还会哭吗?”
杠精冷笑声:“他有脸哭?有病就早点治,别他妈杀女儿之后再来卖惨。”
马尾妹子和眼镜男同时点头,然后他们看向吴伸。
吴伸脸色变化万千,他呆滞地站在原地,看着女童玩偶。许久之后,他突然流下泪来。
马尾妹子说:“所以你是知道。”
吴伸猛地停住笑声,脖子僵硬地转动着,扭头看向马尾妹子。
“这做,为什……会是种折磨呢?”吴伸问,“这是……为小纯好啊。”
杠精低声说:“真是个疯子。”
眼镜男难得与他保持致意见。
马尾妹子说:“你现在是玩偶店老板。有本事,让你主人格出来,让吴伸出来,让他来解释这切!”说着,她又对杠精说,“去拿书房里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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