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
注强烈
视线投在他身上，就从正面望着他。那目光中带着令人胆寒冰冷恶意，扭曲、疯狂、可怖，仿佛希望他现在就去死。
二十岁出头青年眉心微跳，下意识抬眼去搜寻这道目光主人。
他看到
猫眼。
而猫眼似乎也看着他。
不像营养舱那样，有随时补充营养物质方便功能，所以玩家隔段时间就得离开游戏去补充身体所需能量，解决生理问题，比如吃喝拉撒。
此外，普通游戏舱拟真度也无法达到百分之百，特别是在五感方面，与现实有明显差别。
在价格上，营养舱骑绝尘。游戏舱便宜点，普通人家攒攒钱就能买得起。再往下就是些更为廉价产品，比如游戏头盔，最差就是游戏眼镜。
徐北尽在游戏中喝奶茶行为，让直播间观众们默认他是在使用营养舱。而徐北尽也不否认，面不改色地看着观众们弹幕。
至于……营养舱？
他甚至不知道，他自己现在算是以什
样形态活着。
又或者，他真还活着吗？
想着，徐北尽目光逐渐变得黯淡幽深。喝到嘴里奶茶，好像也变得苦涩起来。
直播间观众们议论纷纷，徐北尽径自走神；在谁都没有注意到直播间右下角小框里，那名露出奇异表情青年，已经转过身，回到公寓里，不再看那灯火辉煌商业区。
当他迈入仅仅只开着侧面镭射灯，光线略微昏暗客厅时候，他脚步突然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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