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令他苦恼
是，即便他想知道，他也不敢那
直白地询问。
片刻之后，徐北尽只能假
“没想到这个噩梦末日居然是这种？上
个噩梦里也有末日，但是就……和这个不太样。”
“
觉得这种对大脑影响还蛮恐怖（小声）”
“虽然……但是……”
“……好吧，不说
。”
徐北尽略微诧异地看着直播间观众们遮遮掩掩对话。
谁都不愿意变成神婆那样；而神婆仅仅只是更高层无数使用过道具卡，任务者缩影罢。
道具卡同样在其本人没有意识到情况下，对他们大脑产生某种……特殊影响，并且任务者们还会觉得理所应当，他们就是这想。
可如果让外人来看话，那种影响简直明显到无以复加。
但是被影响到任务者，很难自己意识到。因为人类不会怀疑他们大脑，人类怎可能用自己大脑怀疑自己大脑呢？
就像绯眼前这个男人，他已经深信自己就是不会感到渴和饥饿，也不需要睡觉。他生命意义就只是缩在角落里。
这里，不需要进食吗？不会觉得渴和饿吗？”
男人用种古怪眼神看看绯，说：“是‘蘑菇’。”
绯愣下，随后终于明白，为什在徐北尽口中，这群蘑菇也被列入疯子行列。
因为他们不会觉得渴不会觉得饿，他们就像真正蘑菇样缩在阴暗角落之中。他们仿佛已经失去人类所有感触，而仅仅只剩下对于外界恐惧和抗拒。
绯忍不住想，这难道也是那件“事情”，发生外界，所有人都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事情，后果吗？
这群直播间观众数量不多，彼此也早已经混熟，有时候甚至能在弹幕上聊天。他们向来口无遮拦，徐北尽和林檎事情都不知道被他们调侃多少次。
结果现在居然“不说”？
徐北尽怀疑这是否和……现实世界情况有关。就比如之前推理大佬很久没有出现时候，直播间观众们就曾经说过，现在现实世界“局势”不太好。
……但是这群观众应该是平民吧？究竟发生什事情？
徐北尽心中不由得覆上层阴霾。
如果不是因为恐惧，他不得不站起来，并且回答着绯问题，那他恐怕应该就会在那个角落里，消磨余生吧？
绯无法认同这样想法，但是对于这样对自己处境已经深信不疑人，她又能说什呢？
直播间里，观众们也因为这颗蘑菇出现而感到些些无奈。
“唉，虽然这个噩梦里没有明确出现过末日意象，任务者们也没有遭遇那次事情，但是就……”
“是末日之后生灵涂炭啊。”
人类在无所知情况下，就被影响大脑，此后他们人生就走上另外条道路。而甚至于他们自己都没有对此感到奇怪。他们认为这就是他们自己选择。
……绯想到窄楼，想到他们失去记忆。
硬要说话，她还想到，道具卡“代价”。
她知道窄楼更高层很多任务者都不愿意使用道具卡。
除却他们嘴上说，十分冠冕堂皇理由——使用道具卡会影响到噩梦结束之后卡池——之外，真正理由应该是，他们恐惧于道具卡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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