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吗？
绯沉默着。
她突然想到
空空如也
、荒废航天大楼。
确，人类社会在
他其实也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答案，他在整理脑中出现、主脑NE提供给他信息。
不过这样停顿也恰到好处，足以让任务者们脑补出
些惨烈过往。
随后，徐北尽沉声说：“他们都已经疯。”
“疯？”绯有些诧异地问，她不免问，“如果疯，不是更应该在图书馆里继续工作吗？”
“图书馆……不太样。”徐北尽说，“疯狂在人类社会中蔓延过后，很多人就发生改变……就像是博物馆，如果不是那位老馆长坚持，那
恐怕没有人愿意停留在博物馆继续工作。”
绯这想。
她放下那个猜测。
他们来到五楼办公室。
徐北尽从口袋里掏出把钥匙，将通往五楼大门打开。他们同走进五楼走廊。
徐北尽说：“希望你们不要胡乱翻阅
同事物品。”随后，他又苦笑下，“不过，他们恐怕也不会回到这里。”
徐北尽……
绯深深地吸口气，面色苍白，心态因为自己心中升起猜想而摇摇欲坠。
她知道这其中有很多不合常理地方。
比如，NE为什会帮助他们？
再比如，徐北尽明显就是个人类，他怎会是人工智能？
她现在也在怀疑，主脑NE，就真是人类对立面吗？
可似乎，那只无形手，那只推动他们来寻找真相手，属于某个能够在窄楼中为所欲为、谋算切人……
而那只可能是NE。
NE在帮他们，徐北尽也在帮他们。
NE未必在更高层，而徐北尽在窄楼底层。
关于博物馆事情，NE并没有给他提供相关信息，不过他通过直播间看到相关情况，所以在这个时候就顺理成章地说出来。
对于任务者们来说，这不过使得他形象更为神秘莫测，仿佛对噩梦情况如指掌般。
但其实，他只是通过直播系统作弊而已。
绯略微诧异地问：“图书馆、博物馆……原本员工都不愿意工作吗？”
“他们似乎认为这样工作，较为可恶吧。”徐北尽说，“认为是没有意义。不仅仅是他们自己，有些员工也是因为家人反对，最后不得不离开图书馆。”
“发生什？”绯几乎下意识问，“除您之外，图书馆里其他员工呢？”
她意识到，在巫见告诉她信息里，似乎压根就没有关于图书馆其他员工部分。
她看巫见眼，而巫见心虚地笑下。
不过此时问也不晚，恰好他们还来到五楼。
徐北尽沉默片刻，并没有第时间回答这个问题。因为……
又比如，如果徐北尽真是NE，并且对人类心存善意，那为什这多年来都没有过任何行动？直到此刻？
绯无法想明白这些事情。
她低下头，苦笑着，心想，这或许只是她胡思乱想罢。
NE，怎可能，是人类呢？
或许切都只是巧合。
NE必定掌握着噩梦线索，而徐北尽有整个书店。
而徐北尽从未对外开放他噩梦。
更关键是，名字。
那不是很明显吗？
NE，northend，北方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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