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嘴角抽搐
下，突然觉得这小老头还挺有趣。
随后，早餐店老板又絮絮叨叨地说：“死就死，也是时候。最近这年闹得不可开交，
和老伴儿也烦。老伴儿气得都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
寸头怔怔。
早餐店老板露出个奇怪
微笑，他揭开蒸笼，说：“两位，要不要吃早饭啊？”
“不卖东西。不卖东西。”早餐店老板重复着这四个字，“不卖东西。”
“们不买东西。”寸头说，“想跟您打听个事儿。”
老板木愣愣地看着他。
寸头就当他同意，便说：“您知道，天上有个东西朝们飞过来事情吗？”
早餐店老板又发会儿呆，突然冷笑声，他说：“知道啊，怎
不知道？这附近住着对情侣，昨天晚上为这件事，吵得不可开交。”
他们茫然地对视眼，同时停下脚步。
“这里有点……不太对劲？”寸头四下张望着，语气略微有些奇怪，“这片区域疯子，就好像……”
叶澜用种略微别扭语气说：“形成个社区。”
他们都不免皱起眉，心想，怎回事？
那些向他们投去目光疯子们，眼神沉静、阴郁。在某刻，他们就仿佛是朝生暮死蜉蝣，已经认清自己生命行将消失事实，于是便放弃挣扎，就此郁郁寡欢。
找到徐北尽这里来。他知道自己噩梦对于任务者们吸引力。
所以，他最终聚焦寸头和叶澜这边。
他们是朝着西面走。
西面这片区域，如果从俯视角度来看话，这里是大片居民区，以及非常多岔路口。
各种窄窄小巷子和岔道都汇聚在这里，形成类似于蜘蛛网样结构。
“情侣？”寸头有些困惑地重复下。
“对啊，男女，都是小年轻，平时和和美美，结果昨天晚上在吵架。吵得可凶……”
寸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就是因为那件事情。”早餐店老板声音慢慢低沉下来，“们社区里每个人都听见，像这样老头子都听得清清楚楚。有东西，就要掉下来。
“那男不信，那女吓得要死。然后就吵起来，吵整夜，天刚亮时候，才消停下去。疯，估计他们都疯，大半夜吵架……不是疯子还能是什？”
他们似乎在安静地等待着什。
寸头与叶澜走向路边家早餐店，这家店老板正坐在那儿，沉默地发着呆。
他是个五十岁左右男人，头发已经花白，眼神浑浊。
当两名任务者来到他面前时候，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抬头茫然地看着他们。
寸头试探性地问：“老板……”
这里有非常多活人——疯子，或者说。在这刻，这两个名词神奇地贴合在起，仿佛完全没有差别。
活着就是疯，疯才算活着。
那些探头探脑出现在窗户口人影，那些从某个小巷子里钻出来、又突然飞蹿到另外个小巷子里身影，还有那些在街边小吃摊里，叫卖着不知道是什玩意儿商铺老板……
切看起来都稀松平常。切看起来都出人意料。
这两人走段路之后，就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彻底迷失在这迷宫样居民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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