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
观众顿时就笑开
。
“哈哈哈小苹果还不知道！”
“
北啊，你要告诉小苹果们刚才看到吗【狗头】”
“岂止是看到，也听到好吗！！”
“小苹果真好主动噢。”
他没来得及关……真！
终极噩梦结束之后，他忙着与NE对峙、与弥尔顿族沟通、关注其他人类状态……
直播系统早就隐藏起来，谁还想得起来他居然没关直播？！
而等到游戏通关，所有玩家都离开……直播间镜头，自然而然地，就对准徐北尽。
徐北尽：“……”
在游戏设定中，窄楼之外是已经完全贫瘠、枯萎土地。
然而，那也始终比无穷无尽灰雾来得好看
点。况且，在灰雾消散之后，太阳甚至都冒出来。
徐北尽想片刻，然后对林檎感叹着说句：“们居然真成功。”
刚才激动与喜悦已经逐渐褪去，徐北尽慢慢冷静下来。
他知道他们还将面临很多需要解决问题。但是，他仍旧想要在这个时刻感叹句，他们居然真做到。
他继续听老人说话：“发现那些人工智能好像死机样，就有点担心……你们这边会不会出问题。万它们没来得及维护设施，然后让你们身体……
“所以就过来。从来没来过这儿，但或许是先祖保佑着。外面那些人工智能同样陷入死机样状态，但是不管怎
样……幸好你们都醒过来。”
老人声音颤抖着，十分沙哑，他又次重复：“幸好你们都醒过来。”
牧嘉实沉默片刻，心中情绪十分复杂。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但是他觉得自己确应该说点什。
他想很久，看着这位以身试险老人，最终还是说：“谢谢你……”
“北北，不介意你继续用这种东西污染眼睛，懂得都懂【狗头】”
“没错！请不要在意！点
明明刚才还很兴奋……但是现在，根本，笑不出来。
徐北尽做足心理准备，才重新打开直播间。
满屏幕刷过去弹幕让他压根不好意思去看，他只是略微扫眼就看到大片「再亲个」，下子连耳朵都红。
好在他表情端住，没露怯，不然谁晓得观众们会如何调侃他。
但是林檎却十分不配合：“你怎？为什突然发呆？”
徐北尽向来不是个非常坦诚人，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也只会用这样看起来十分平静、淡定语气说着这个结果——这场由他手创造出来，巨大成功。
而徐北尽不坦诚话，林檎就帮他坦诚。
林檎对着徐北尽展露出个大大笑容，然后用力地抱住他，说：“对！们成功！”
徐北尽怔会儿，然后才忍不住笑起来。他们再次拥抱、亲吻着彼此。
直到徐北尽想起来他直播还没关。
老人那双布满老年斑手，正在不断地发着抖。他看着牧嘉实。
“们醒过来。”牧嘉实说，“们回来。”
现在，窄楼是真空空荡荡。
所有玩家都下线，就只剩下徐北尽和林檎。
徐北尽感到自己多年来负担与压力瞬间就消失。他站在书店窗户边缘，静静地望着窗外——灰雾已经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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