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闻言脸惊讶,看看那小妖,再看看郁辞舟,半晌才回过神来。
“尊客是……与左护法有过节那
这规矩白鹤自然比郁辞舟清楚,他方才那句话不过是感慨句,倒也没什惋惜之意。
兽族与禽族虽没有不共戴天深仇大恨,却也绝对没有交情,两族各自为政互不干涉,是彼此默认规则,任谁也不会平白无故去破坏这规则。
“今日若非事急从权,也不会来贵地叨扰。”郁辞舟道。
白鹤点点头忙道:“只不知是何要事?妖尊如今在闭关,尊客可否稍待,待本座将族另位护法传来?”
凤凰妖尊闭关,禽族便由左右两位护法主事。
与此同时,不远处玉琼殿内。
禽族另位护法白鹤正在接待远道而来兽族客人。
江浅与白鹤分别是禽族左右护法。
不过虽同是护法,这白鹤看着却像是江浅爷爷辈,胡子眉毛都花白。
白鹤接待这位兽族客人此刻幻化成人形,他身上虽亦是袭黑衣,但气质却与先前那黑雕截然不同。
们若是能反抗倒还好,若是反抗不得,不少都会面临被迫接受局面。
所以众鸟今日眼看江浅教训那黑雕,顿觉十分畅快。
“回去告诉你们猛禽族鸟,若是有谁再敢来广陵大泽玩霸王硬上弓这套,下次本座直接拔秃你们扔在湖里放养,让你们试试当水族感觉。”江浅居高临下看着地上黑雕道。
黑雕气得够呛,却知道自己绝不是江浅对手,只能拖着湿淋淋翅膀狼狈逃走。
可怜他翅膀沾水妖力又受损,飞起来时候十分不稳当,贴着地面踉踉跄跄,几次险些掉到地上,惹得禽族看热闹这些鸟哄笑不已。
如今兽族有人来传话,想来不是小事,依着规矩理应两位护法同接待。
“另位护法?”郁辞舟目光微闪,眉头稍稍拧拧。
白鹤并未发觉他异样,忙道:“是啊,族左护法名唤江浅。”
郁辞舟在听到江浅名字时,面上明显有些不大自在。
这时殿内守着只小妖凑过来,在白鹤耳边低语几句。
此人身材颀长,肩宽腰窄,修身黑袍隐隐勾勒出腰腹线条劲实却不突兀,不像那黑雕似得看着过于敦实,反倒给人种恰到好处英武之感。
他那张脸更是无可挑剔,双眼睛自带几分笑意,与人对视时带着几分亲近却不唐突熟稔,但若是仔细看去,便会发觉他那笑意并未达眼底,倒像个看似多情实则寡义贵公子。
此妖名叫郁辞舟,乃是兽族高阶大妖。
“你族倒是许久没有踏入过广陵大泽。”白鹤捋捋花白胡须,朝郁辞舟道。
郁辞舟淡淡笑,开口道:“凤凰妖尊当年立过规矩,族非邀不得进入广陵大泽。”
“护法大人,您真给咱们广陵大泽长脸。”秃毛小八哥十分狗腿地蹭到江浅身边,开口道。
江浅没理会他,目光落在方才黑雕待过地方,见那里落下颗珠子。
“哎呀,夜明珠。”秃毛小八哥飞过去拿爪子扒拉下那颗珠子,眼睛忍不住有些发亮。
江浅知道很多禽族喜欢这种东西,也没说什,默认让他们自己处理这珠子。
虽然珠子是黑雕遗落,但想来对方不会再有脸来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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