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江浅这种与世无争禽族都为此出广陵大泽,郁辞舟这种常年混迹人族妖会参与进来,并不奇怪。
不过江浅听到他这话却不以为然,略带嘲讽地道:“妖使大人素来对人族亲厚,帮人族办事无可厚非,倒也不必拉着妖族做幌子。”
小八哥闻言好奇地看向郁辞舟,见郁辞舟略拧拧眉却没解释。
他又看向江浅,见江浅目光带着几分冷意,显然是想起什不高兴事情。
小八哥福至心灵,暗道这两位从前过节,不会是和人族有关系吧?
郁辞舟闻言眼底染上丝笑意,开口道:“起去吧。”
江浅提出自己去看看,只是觉得郁辞舟如今这重伤未愈样子有些累赘。但郁辞舟说要同去,大理寺那两名*员明显松口气,显然是不想单独和江浅去办差。
江浅见状便没再坚持。
当日大理寺人便安排好马车,江浅和郁辞舟带着小八哥起去城外,大理寺那两人也同去,此外还带小队官兵。
“人族总是能让简单事情,变得很复杂。”江浅挑开车帘看眼外头,开口道。
浅,江浅意会,便朝他走过来。
“是另只魅魔。”郁辞舟朝江浅道:“它这几日在京城外头镇子里连续活动数日,害死好几个人族。”
江浅瞥向那卷宗,看到“血”和“吸.干”等字样,便知道那东西是之前卷宗上出现过另只魅魔。确切说,他们也只是猜测对方身份是魅魔,因为那东西也是通过制造梦境来害人。
“灵石中魔气丝毫没有异动,说明受伤那只魅魔没有得到救治。”郁辞舟又看眼卷宗,开口道:“难道猜错,这东西并不认识受伤那只魅魔?”
江浅也有些拿不准,只因吸血这个东西他们谁也没见过,所有判断都是基于郁辞舟推测。
这念头在他心里闪而过,尚未及仔细揣摩,马车便停下。
“妖使大人,护法大人,咱们到。”马车外传来魏廷屹声音。
众妖下马车,江浅四处打量眼,见这马车所停地方正是义庄门口。
“恩妖!郁大哥!”义庄里走出来个青年,青年口鼻上蒙面巾,见到江浅和郁辞舟之后忙扯下面巾朝两人行个礼,竟是那夜被江浅救状元郎。
别数日,状元郎已经恢复意气风发少年郎模样,丝毫看不出那晚狼狈。再加上他是个好脾性,见江浅和郁辞舟便
原本借住妖力顷刻间就能到距离,如今因为要和人族同行,生生走小半日,这令江浅稍稍有些不满。
郁辞舟朝他笑笑,开口道:“是拖你后腿。”
江浅瞥他眼,见他面色依旧不大好看,也不好再同他计较。
“他们管你叫妖使大人。”小八哥好奇朝郁辞舟道:“你没少帮人族办事吧?”
郁辞舟想想,道:“也不算是为人族办事,就像这次魅魔,滋扰不止是人族,还有咱们妖族。”
“尸体呢?”郁辞舟问道。
“都在城外那镇子里义庄里。”魏廷屹道。
江浅闻言随口道:“去看眼吧。”
郁辞舟闻言怔,有些惊讶江浅竟会如此主动。
“别误会,只是在这里待得烦,想赶紧结此事回广陵大泽。”江浅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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