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兔子这种兽族会假孕,尤其是雌兔,经常会误以为自己有孕,可眼前这只是雄兔,没想到也会发生假孕这种事,简直离谱。
“本座没空同你周旋,再不放手休怪本座不客气!”江浅放冷声音道。
“怕他们动起手来伤无辜。”郁辞舟道:“狼妖家里那个……要生。”
小八哥闻言脸无语,暗道你找妖帮你顶锅也找个没成家吧,竟然找个要当爹家伙!
太离谱!
另边,永宁巷内。
江浅望着蜷缩在地上不住呻/吟青年,脸烦躁。
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若是今日此事就有个结果,倒也未必是坏事,省得他整天提心吊胆。
郁辞舟起身便朝门外走去,刚走几步脚步顿,身体又有些打晃。
小八哥忙上前扶住他,开口道:“妖使大人你这妖力何时才能恢复?”
“谁知道呢……三五个月吧。”郁辞舟开口道。
郁辞舟昏迷整夜,被江浅用妖力治疗番,才稍稍缓过来。
他醒来时候便看到小八哥手里拿着最后块兔腿,正坐在石桌前认真啃着。
“妖使大人醒啊?”小八哥将手上油在小白兔身上擦擦,开口道:“要不再睡会儿?”
“江护法呢?”郁辞舟瞥眼客房方向,发觉客房门开着,里头没有江浅影子。
小八哥咽下最后口兔肉,开口道:“正要同你说,出大事?”
中兔妖,见那灰兔子弓着身体卧在灵树旁边,化形成个青年男子。
“救……好疼!”兔妖化成青年弓着身体躺在地上,口中不时发出痛苦地呻/吟。
江浅到底是不忍心见死不救,从墙头跃下,落在青年身边。
“他伤到你?”江浅开口问道。
“没有!”青年把攥住江浅手臂,白皙面上泛着薄红,小声道:“要生,帮帮。”
青年拉着江浅不撒手,直说自己要生,肚子疼。
江浅只想将他掌拍晕得个清净,但见他张脸苍白无比,额头渗着冷汗,便又有些下不手。
“你是个男妖,只雄兔,怎会有孕?”江浅无奈道。
“没骗你,当真要生,快帮帮。”兔妖扯着江浅不撒手,另只手捂着自己小腹。
江浅目光看向他小腹,透过他宽大灰袍子,并未觉出异样,只觉十分无奈。
小八哥闻言登时两眼黑,心道三五个月黄花菜都凉,你可真够拖后腿。
“江护法走时候神情如何?”郁辞舟问道。
“脸杀气。”小八哥如实道。
郁辞舟拧拧眉,显得有些焦急。
小八哥安慰道:“狼妖只要出手,江护法就能认出他不是自己要找妖,你这紧张做什?难不成怕江护法打不过狼妖?”
郁辞舟怔,心中忽然生出种不好预感……
果然,小八哥开口道:“江护法去找狼妖。”
郁辞舟不知想到什,拧着眉头开口道:“不好。”
小八哥当然知道不好,江浅出门他就知道不好。
可此事总该有个结,江护法那身上魅毒迟早会再次复发,妖使大人身份终究瞒不住。
江浅:!!!!
这兔妖疯吧!
只雄兔妖,生什生?
病得不轻……
与此同时,平安巷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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