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舟觉得,江浅想必不会愿意再见到自己。
否则就
“儿子。”狼妖指着那小东西开口道。
郁辞舟这才回过神来,想起狼妖先前说过家里那个快生,没想到竟是生这个……小东西。
狼妖坐在旁边石凳上,怀里抱着化成原型兔妖,边看着那小东西虚咬着郁辞舟手指玩闹,边开口道:“你和孔雀恩妖事情,这便算是过去吧?你从前得罪他,那日他也伤你,你们就算是恩怨两清。”
郁辞舟不说话,眸光透着暗淡,直无意识盯着自己手心里那灰扑扑小东西。
“还有件事,你既然醒,便拿个主意吧。”狼妖开口道。
“你们家这颗灵树果然就是中用,你伤成那样,以为你怎也得昏迷个十天半个月。”狼妖上前扶着郁辞舟坐起来,伸手按在他心口片刻,而后又道:“妖力消耗得太狠,且得养着呢。”
郁辞舟没力气说话,只无力倚在椅背上。
狼妖抱来那小东西如今已经长出层绒绒灰毛,看着比刚出生时大些。小东西被狼妖放在郁辞舟身边,此刻正不安分地扒拉着郁辞舟手,似乎想看看郁辞舟手里东西。
郁辞舟下意识张开手掌,这才发觉自己手里握着枚灵树树叶。
他昏迷三日,这灵树树叶便在他手里攥三日……
。”
小八哥抬眼看向白鹤,心下沉,下意识觉得白鹤让自己去办八成不会是好事。
平安巷。
郁辞舟在江浅走后,昏迷足足三天三夜才醒。
他醒来时候,发觉自己正躺在灵树旁,身.下是张躺椅,也不知是谁做。
郁辞舟闻言看向他,目光带着询问。
狼妖道:“禽族传飞羽令过来,说凤凰妖尊要出关,广陵大泽准备设宴庆祝。你是兽族妖使,也在受邀之列。”
“广陵大泽……”郁辞舟喃喃念着这几个字,面色比方才更苍白几分。
狼妖盯着他片刻,问道:“去吗?”
这问题来得太突然,令郁辞舟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来。去广陵大泽便意味着定会见到江浅,可江浅在三日前,刚与他决裂。这个时候若是他去,江浅会如何?
看着这枚灵树叶,郁辞舟眸光暗,呼吸不由发滞。
他想起来这枚树叶先前似乎落在江浅头上,被他摘下来。
想起那幕,郁辞舟便觉心口发疼,张脸瞬间苍白无比。
狼妖见状叹口气,却不知该如何开解他。
狼妖带来那小东西盯着郁辞舟手心树叶看会儿,抱抱没抱动,便爬进郁辞舟掌心来回蹭。郁辞舟顺势逗逗他,心中那郁结情绪稍稍缓解些许。
灵树被江浅劈那半,现下被重新接好,这三天工夫已经恢复大半,眼几乎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倒是郁辞舟比那灵树恢复得要慢得多,过三日依旧浑身无力,只睁开眼睛都觉得疲惫。
小兔子见他醒来,便蹦蹦跑到他身边,坐在地上看着郁辞舟。
郁辞舟苦笑声,只觉满心无奈,没想到觉醒来,竟只有这只兔子还陪着他。
“你醒?”狼妖声音自院门口响起,郁辞舟抬眼看去,便将狼妖怀里抱着大小两只兔子……确切说,另外只小得可怜东西,也不能算是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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