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江浅拧眉道:“去哪儿?”
小妖道:“白护法安排他去,具体去哪儿办什事情就不知道?”
江浅闻言略有些失神,不知在想什。
实际上,自从那日得知白鹤邀请宾客名单里有郁辞舟,江浅便总有些不安。他也说不上这不安来由,不知是怕见到郁辞舟尴尬,还是怕别什。
如今他身上魅毒没彻底解开,他和郁辞舟……
那日之后,江浅身上那妖气虽然没再作妖,可江浅却总莫名觉得疲倦,常常每日都有大半时间在睡觉。从前在广陵大泽时,江浅是很少睡觉,这变化让他很不习惯。
后来他想想,多半是被凤凰妖力影响到,说不定休息些时日就会好起来。
各族来赴宴妖这几日陆续都到广陵大泽,不过有白鹤在外头张罗,江浅倒也不用费心,他这个禽族左护法向来是不理会琐事。
直到宴会这日,白鹤才让小妖过来给江浅送袭新袍子,让他去赴宴。
作为禽族左护法,江浅平日里可以躲着众妖不见,今日若再不露头,未免显得失礼。毕竟众妖都是从各地赶来,也算给足凤凰妖尊面子。
若非江浅说对方已经死,他非得将那家伙找来出出气不可。
但他却只能憋着,堂堂禽族妖尊,总不至于去找那兽族鞭尸吧?
江浅走后,凤凰妖尊将自己关在玉琼殿里,连着几日都没出来过。
众妖都知道他心情不好,自然谁也不敢主动去打扰。
不过他那日也并非徒劳无功。
在他妖力收得及时,没伤着江浅。
若是再耽搁片刻,江浅必定会受创。
“还好吗?”凤凰妖尊开口问道。
江浅勉强点点头,问道:“如何?”
“释放妖力,它就躲起来。”凤凰妖尊道。
江浅不知想到什,耳尖稍稍红,忙打住心里念头。
郁辞舟此前伤得那重,不可能恢复那快,所以江浅觉得今日自己肯定
小妖伺候江浅换上新袍子,当即忍不住露出惊艳目光。
江浅平日里总是穿得很素净,偶尔穿穿这种稍显华丽衣服,很是夺目。
“小八哥这几日怎没来?”江浅不知想到什,开口问道。
以往小八哥最喜欢缠着他,整日叽叽喳喳,这几日却直没有出现过,这让江浅稍稍有些不习惯。
小妖收回落在江浅身上目光,忙道:“他似乎是出去办事,昨日刚回来。”
江浅身体里那妖气自从被他刺激地躲起来之后就老实,连数日都没再发生过异动。
就连早晚时候,江浅也几乎感觉不到异样。
他甚至忍不住怀疑,那妖气有可能是被凤凰妖尊凤凰之力焚尽,所以才消失不见。
很快,便到广陵大泽设宴日子。
白鹤这些日子直忙前忙后,江浅却整日在清风阁躲清闲。
江浅皱皱眉,时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难没想到这妖气这棘手,竟连凤凰妖尊都搞不定。
“你既受不住,改日再说吧。”凤凰妖尊开口道。
江浅点点头,缓片刻才起身。
凤凰妖尊心中有些气恼,平生第次被股妖气搞得这狼狈,甚至险些失手伤江浅。他自然不可能去怪罪江浅什,唯有将这不满寄到那妖气主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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