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觉得此事有点过于荒谬,想要开口拒绝。
可转念又想,状元郎对狐妖这喜欢,想来这狐妖在这方面定然是有点东西。
若是能有幸跟着狐妖学点什,能让郁辞舟得趣,事情可就好办多。
江浅正犹豫不决时候,便被狐妖和状元郎带着去后院那汤泉。
这会儿汤泉里也没有旁人,狐妖示意江浅自便,便拉着状元郎进那汤池。
狐妖见状便知道江浅肯定是看不上这些小相公,他虽不知江浅身份,却能隐约感觉到江浅是个高阶大妖。这样大妖怪,生得又这好看,身边追求者肯定不少,可江浅却直没有这方面经验,想来是对另半要求极高。
据他所知,大部分妖族在这方面和人族是相似,有忠贞不二者生只有个伴侣,也有三心二意之徒,只将此事当做时乐趣,并不会许下什终身之约。
看来江浅是前者,在这方面挺讲究。
“阁下若是不愿试试,倒也还有个别法子。”狐妖开口道。
江浅闻言眼睛亮,便闻狐妖又道:“不如与玄之亲自给阁下演示遍。”
近举动。
江浅只打眼扫圈,脸就忍不住红。
“恩妖不必觉得难为情,不管有什疑问,只管问他便是。”状元郎说着朝狐妖笑笑,狐妖很自然地凑近他,在他唇上亲下。
江浅看着这幕,不知为何心中那尴尬登时少许多。
也许是状元郎和狐妖这坦然姿态影响他,也许是受寻欢楼里氛围感染,江浅再想起那事时候,突然觉得好像没那难以启齿。
江浅见四下无人,化成孔雀落到颗树上。
他目光越过树枝落在汤池里,见狐妖正与状元郎依偎在起。
江浅心头跳,骤然想起郁辞舟帮他解魅毒那幕。
江浅直觉得郁辞舟表现很差劲,事后每每想到那经历,都要忍不住在心里编排郁辞舟番。可今日他才意识到,自己那判断似乎有失
江浅:……
这不大好吧。
江浅脸难以置信地表情,却见状元郎那张脸也不由自主地变红些,开口道:“虽说这种事情大都是极为隐秘,不好示人。但恩妖既有所需,在所不辞。”状元郎倒是丝毫不扭捏,他自知时日无多,在许多事情上便也没那多忌讳。
江浅闻言正想推辞,狐妖突然想起什,开口道:“寻欢楼后院有处汤泉,那处虽不及白日里们去过汤泉气派,却也有点意思。那汤泉是露天,里头还植树。”
言外之意,江浅不好意思凑在旁边看,可以躲在树上,这样就没那尴尬。
“也不算是疑问。”江浅开口道:“只是本座从未……咳,从未有过这种经历,怕骤然出手,做得不好。”
“这种事情只要识得最基本法门,后头多半依靠本能就行。”狐妖道:“不过若只是依靠本能没有花样,那能得趣味便少许多,反反复复也没什新鲜。反之,若是加以钻研,勇于尝试,那可就有意思。”
江浅想想,开口道:“你可否详细说说该如何钻研?”
狐妖开口道:“这种事情单靠说只怕不大好领悟,阁下该试试才好。”
江浅听他这说,便忍不住瞥眼那些小相公,眉头很明显地皱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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