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妖看着属于江浅和郁辞舟那两股妖力始终没有停止,便稍稍松口气,知道乌鸦定然是被制住。
不过令他不解是,郁辞舟那妖力不知为何,非但没有变得虚弱,反倒越来越盛。若非狼妖亲自见
乌鸦想要挣扎,却压根摆脱不郁辞舟妖力。
他心口那柄羽刃更是像凌迟般,不断切割着他身体。
每当他妖力将那伤口慢慢愈合,羽刃便会再次将伤口重新割开。如此反复几次,乌鸦终于停止挣扎,只脸不甘心地看着帷幔后头抱在起两个身影。
他有气无力地开口道:“为什会……明明你妖力已经折损殆尽,为何会这样?”
帷幔后,郁辞舟虽听到他声音,却没有搭理他。
乌鸦席卷着身黑气飞来,毫不犹豫朝着江浅和郁辞舟袭去。
眼看他身上弥漫黑气已经快要接近两妖,郁辞舟骤然掀起黑袍将自己和江浅裹在其中,而后抱着江浅个翻滚,避开那黑气,躲到帷幔后头。
乌鸦这会儿觉得自己势在必得,也不着急。
他隔着半透明帷幔,看着后头依旧抱在起江浅和郁辞舟,冷笑道:“扰你们好事,可真是不好意思。”
帷幔后,江浅发出声难耐地低.吟。
但小八哥上次可是见识过江浅中魅毒之后那状态,彼时江浅虽被魅毒折磨地够呛,却还能轻轻松松将那些试图那个他妖都打趴扔出去。
所以小八哥觉得这乌鸦进去未必能讨得好。
他唯担心事情是这乌鸦扰他家江护法雅兴……
“听他们说,若是正在这样那样时候被打扰,居上那个很容易被吓出毛病,将来说不定都会留下阴影,影响这方面事情……”小八哥朝狼妖道:“你说家江护法,不会被乌鸦吓出毛病吧?”
狼妖脸疑惑地看着小八哥,表情很是奇怪。
隔着不长不短距离,乌鸦能听到郁辞舟附在江浅耳边低声哄几句什。
江浅竭力忍耐着没有出声,只坐在郁辞舟身上,任由郁辞舟抱着自己。
那刻,乌鸦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彻底失算。
他想不通,但这似乎也不重要……
外头。
郁辞舟当即换个姿势,让江浅坐在自己身上。
“都这个时候,你竟还顾忌着替他纾解魅毒,就没想过……”乌鸦开口,话刚说到半,便觉帷幔后股强大妖气袭来,那妖气中裹着柄雪白羽刃,径直刺向乌鸦心口,而后拖着乌鸦朝后直飞出去,将他牢牢钉在厅内廊柱上。
乌鸦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眼钉在自己胸口白色羽刃,认出那是江浅东西。可他清晰地感觉到,那羽刃上头裹着妖气并非江浅,而是郁辞舟。
“你既然知道扰旁人好事,就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找死。”郁辞舟声音在帷幔后响起,乌鸦从他声音里,丝毫听不出异样。
郁辞舟蕴在那羽刃上妖气并没撤回去,竟是那边抱着江浅,边控制着妖气将乌鸦死死钉在那廊柱上,丝毫不给乌鸦逃跑机会。
他很想问小八哥,为啥会那笃定他家江护法会是居上那个?
明明……
狼妖抬头看眼宫苑上空依旧交缠在起妖力,稍稍松口气。
看来是没被吓出问题。
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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