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乌鸦心口羽刃骤然被抽出,羽刃带着股疾风擦过郁辞舟身侧,在郁辞舟外袍上割出道口子。
郁辞舟转头看去,便见江浅已经从帷幔后走出来。
江浅身上衣服已经穿好,头发也打理过,看不出丝别痕迹。
唯独他脖.颈上被郁辞舟吮
郁辞舟闻言拧拧眉,眼底闪过丝迷惑。
早在见到乌鸦之前,他就怀疑过对方此举动机,却直没有头绪。
哪怕如今乌鸦已经被擒,郁辞舟也依旧没弄清楚他动机。
千辛万苦来送个死,怎说都不正常……
“是谁指使你?”郁辞舟开口问道:“你和魅魔背后东西,是同个?”
结果没想到江浅尚未得着好处呢,那乌鸦却很不识相地闯进来……
乌鸦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江浅手里会有株万年灵草,他更不会想到江浅会在做这种事情中途将那灵草给郁辞舟,所以就那猝不及防被郁辞舟钉在廊柱上。
“怪不得分辨不出你是禽族还是兽族,原来你身上竟有魔气。”郁辞舟走到那乌鸦面前,面上带着几分冷意。
乌鸦此刻早已奄奄息,他抬眼看向郁辞舟,苦笑声。
郁辞舟此刻意气风发,身上妖力极盛,哪怕没有刻意释放出威压,也让乌鸦忍不住缩缩脖子。
败,心中那打击自然不小,二来他体内那妖气还在隐隐传来异动,令江浅心神始终难以恢复平静。
更棘手是,他体内魅毒发作得更凶。
所以江浅最终还是半推半就服软,任凭郁辞舟对他施为……
……
……
乌鸦闻言眼底闪过丝惊讶,朝郁辞舟道:“你看起来还挺聪明。”
郁辞舟上前几步,释放出高阶妖兽威压,朝乌鸦问道:“你到底想要什?”
“想要东西,你给不。”乌鸦看向他,怆然笑道:“纵然你妖力再强,也总有你做不到事情,妖使大人。”
郁辞舟注视着他目光,便见乌鸦眼底现出丝怨毒,低声道:“信不信,总有天你会死在这把羽刃之下?”
郁辞舟闻言眉心跳,不知想到什,神色有些沉郁。
作为兽族高阶大妖,郁辞舟妖力本就很强。
他未曾受伤时,哪怕是江浅,也不是他对手。
只不过郁辞舟在人族地方生活久,习惯收敛妖气,便容易给人种他并不怎厉害错觉。就连江浅都下意识觉得郁辞舟不是自己对手,更别说这乌鸦。
“为什要拿自己性命来赌这场?”郁辞舟开口问道。
“也不算是赌。”乌鸦哑声道:“况且未必就输。”
郁辞舟此前虽然受重创,妖力折损得厉害,但他表现却丝毫没有不妥,花样也比上次只多不少。
后来郁辞舟见江浅得趣,便忍不住起逗弄心思,总想吊着江浅说几句平日里不会说话听听。江浅不知郁辞舟这用意,只当郁辞舟是妖力不济,撑不住,便将那株万年灵草给郁辞舟,那意思是嫌郁辞舟动作慢,让他利索点。
郁辞舟哭笑不得,却也没打算拂江浅好意。
只因他早已料到,躲在冷宫里那只妖,多半已经准备好要动手。
那株万年灵草,被郁辞舟借着两妖共修时候汲取灵气,效果自然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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