赭恒那禁制倾注大量妖气,那妖气不仅能禁锢住里头东西,对外也有定危险性,若是贸然触动,很容易遭到反噬。
“诸位尊客放心,此番与师兄虽未能加固那禁制,但想来那禁制还
立着那青年先步朝江浅他们行礼,并自报家门,原来他便是赭恒二弟子尧风,倚在矮榻上那个面色苍白青年,是赭恒大弟子揽越。
这尧风面色还只是有些苍白,但倚在榻上那位大弟子揽越看起来情况则糟糕得多,衣襟上还沾着血,想来受伤不轻,这会儿连起身与江浅他们打招呼力气都没有。
“诸位远道而来,此番实在是怠慢。”尧风朝众妖道。
郁辞舟没同他寒暄,而是径直开口道:“两位在澹州岛,怎会受伤?”
“后山禁地有处禁制,里头封着东西,每年师父都会去加固禁制,防止那东西异动。”尧风开口道:“今年师父闭关逾期未曾出来,眼看着日子到,便与师兄去趟禁地,想着加固下那禁制。”
江浅和郁辞舟赶到时候,便见前厅门口聚集好多少年。
狼妖正在那里,见到江浅后神色有些复杂,但还是抑制住情绪什都没说。
“怎回事?”郁辞舟问道。
“说是他们俩去禁地加固结界,不知怎受伤。”狼妖开口道。
郁辞舟和江浅面面相觑,也不知该不该插手此事。
,那面色并未变得轻松。
郁辞舟不知他心思,只以为他是担心赭恒散人也搞不定此事,便安慰道:“赭恒散人连三魂七魄都能抽取,对付这抹小小妖气定然很容易,你不必担心。”
江浅闻言有些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神情十分复杂。
“出事,出事!”就在这时,小八哥扑腾着翅膀飞过来,落在江浅身旁树枝上。
不待两妖询问,小八哥又道:“方才听他们说,赭恒散人大弟子和二弟子从禁地回来,好像是受伤。”
没想到他们在加固禁制时,里头封着东西突然传来异动,这才致使他们受伤。
“那东西逃出来?”江浅问道。
“那倒没有。”尧风道:“师父禁制很牢固,和师兄只是为以防万才想着去加固下,没想到们太自不量力……”
江浅拧眉道:“那东西隔着结界都能伤到你们?”
尧风闻言红,开口道:“并非是那东西伤们。”
他们毕竟是外人,若是贸然掺和进去,只怕会显得唐突。
但若是不过问,似乎也不妥。
就在他们犹疑之际,屋里出来个少年,将江浅他们请进去。
众妖进去,便见屋内个青年倚在矮榻上,旁边另有个青年立着,两人看起来面色都不大好。
屋内其他弟子都纷纷退出去,只剩那两个青年和江浅他们。
郁辞舟闻言眉头微拧,问道:“被谁伤?”
“不知道啊,没来得及去看,先来知会你们声。”小八哥道。
郁辞舟与江浅对视眼,都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寻常。
按理说这澹州岛是赭恒散人长居之地,附近有很多结界,应该很安全。
赭恒散人这两个徒弟,既然是代替师父代掌整个岛上事物,想来应该也不是等闲之辈,怎会平白无故就受伤?难道这岛上还有什会伤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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