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重要。”郁辞舟道:“那禁制到底是怎回事?”
“倒也能设个彻底锁住他魔气禁制,将他死死封住,不让任何丝魔气溢出。”赭恒散人开口道:“但你可有想过,他身上魔气不断溢出,却只长不消,时日久会发生何事?”
依着天道,世间万物此消彼长,都有定规律可循。
江浅见到郁辞舟有些心虚,生怕他察觉到什似,忍不住往赭恒散人那侧挪挪,郁辞舟见状本就不大好看脸色,变得更难看几分。
“你来寻何事?”赭恒散人开门见山地朝郁辞舟道。
郁辞舟看眼江浅,开口道:“关着那东西禁制,为何在海中会失去效力?你可知有多少水族会通过禁地那洞穴,沾染上那东西魔气?”
江浅闻言有些惊讶地看向郁辞舟,没想到郁辞舟竟会用这种态度和赭恒散人说话。
此前他见郁辞舟瞒着对方去禁地,只当郁辞舟颇为忌惮这个赭恒散人,但今日见却并非如此。
“豹子长着孔雀脑袋,或者孔雀长着豹子脑袋,那也太丑。”江浅无奈道:“若当真如此,岂不是全天下妖都知道他是与……那个混蛋生?”
想到此处,江浅又有些后悔决定生下这小东西。
这种未知感觉虽然刺激,可多少也让他又些忐忑。
他可是只要面子孔雀,若是生出只奇奇怪怪东西,心中多少会有些打击。虽然他知道身为个父亲,不该嫌弃自己崽子丑,可内心还是止不住期盼,希望这小东西争气些,别让他太没面子才好。
赭恒散人笑道:“无妨,若是小家伙到时候原形太丑,届时不让他化成原形不就好?”
面对脸好奇赭恒散人,江浅很是无奈。
他此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因为自己并未打定主意要将这小东西生下来,他也不敢想得太具体,免得想多到时候不忍心下手。
如今既然已经决定要将小东西生下来,江浅倒是可以想想。
实际上他心中对这小东西样子也有许多猜测,只是直没有想到个完美结果。
赭恒散人见江浅不说话,自顾自地道:
不过江浅想想又觉得并不意外,郁辞舟面对凤凰妖尊时似乎也是这副态度。
他看向郁辞舟,暗道这兽族倒真是嚣张,却忘郁辞舟面对他时向来是百依百顺。
“你果然去过禁地,哈哈哈。”赭恒散人笑笑,被郁辞舟质问,那神情竟也不恼。
“和江护法在禁地举动,你清二楚,何苦又要装作不知道?”郁辞舟无情拆穿。
赭恒散人尴尬笑,忙道:“是怕你们尴尬这才装作不知道。”
江浅:……
不禁开始怀疑到底该不该听赭恒散人提议将小东西生下来。
他们正说着话,便有少年来报,说妖使大人在外头求见。
赭恒散人朝江浅挑眉笑,挥手让少年将郁辞舟叫进来。
郁辞舟进来时候,瞥见离得极近赭恒散人和江浅,不禁拧拧眉,似乎不大高兴。他朝赭恒散人行个礼,而后坐到江浅另侧。
“生个黑孔雀或者白豹子?”
“长着孔雀脑袋豹子?”
“长着豹子脑袋孔雀?”
“会不会是黑白花孔雀或者黑白条纹豹子?”
江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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