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从外头看上去,那里没有太多妖气波动,很是平静。
“进去看眼。”江浅开口道。
然而他刚提步,郁辞舟便把攥住他手腕。
江浅怔,看向郁辞舟,目光带着疑问。
郁辞舟瞥白鹤眼,低声在江浅耳边道:“你在这里等着,去
白鹤闻言忙应下,然后便在前头给江浅和郁辞舟带路。
小八哥则先带着昏迷不醒猎隼去安置。
“没想到你们竟能起回来,哈哈哈,真是难得。”白鹤说着不住打量郁辞舟,又道:“江护法上次特意找要那株万年灵草,看来妖使大人这伤好得挺利索,甚好甚好。”
郁辞舟朝他笑,眼睛却忍不住直偷看江浅,生怕白鹤老头那句话戳到江浅痛处,惹得江浅不高兴。
“江护法这次可有见到妖尊?”白鹤开口问道。
江浅尚未回到住处,白鹤便迎出来。
“江护法,你可算回来。”白鹤老头见到江浅恨不得老泪纵横,不过他很快看到旁郁辞舟,忙收敛情绪,朝郁辞舟打个招呼。
番寒暄之后,白鹤才注意到被小八哥拎在手里猎隼。
“哎呀,你们竟也捡到只?”白鹤开口问道。
江浅闻言拧拧眉,开口道:“也?”
同族,更何况伤得还是只猛禽。”江浅道。
他话音落,再次看向那青年,眸色登时变。
看这只猎隼提到广陵大泽时那举动,分明就是在害怕什。
他怕究竟是广陵大泽这个地方,还是怕里头某只妖呢?
郁辞舟似乎也意识到什,他看那猎隼眼,又朝江浅道:“不论如何,先回去再说吧。说不定回到广陵大泽,事情就弄清楚。”
“见过。”江浅随口答,而后想起什,问道:“妖尊离开之前,朝你说过什不曾?”
白鹤想想,开口道:“没说太多,只说自己归期未定。还说你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在你回来之前,让好生照看着广陵大泽。”
“归期未定?”江浅琢磨番这四个字,总觉得哪里有点问题,但他时之间又想不太明白。
“到。”不多时,白鹤停在处院落前,朝江浅道:“这次来投奔猛禽共有近十只,都安置在这几处偏院中。”
江浅抬眼看眼那几处院落,没发觉有什异样。
“前几日峭壁那边长居猛禽被袭击,好些猛禽都受伤,跑到咱们这里避难来。”白鹤开口朝江浅道:“虽说咱们广陵大泽素来不大欢迎猛禽,甚至还经常与他们有过节,但这次他们是真伤得挺惨,便做主收留些重伤,将他们安置在后头。”
“被谁袭击?”郁辞舟开口问道。
“说是另些入魔猛禽。”白鹤开口道。
江浅和郁辞舟对视眼,似乎都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去看他们眼。”江浅道:“劳烦白护法给带个路。”
江浅当即点点头,又安抚猎隼句,依旧命小八哥带着猎隼。
经过此番挣扎,猎隼安静许多,没再抵抗,但眼底依旧带着惧意。
当日黄昏时,江浅他们便到广陵大泽地界。
江浅循例检查广陵大泽结界,发觉切都无恙,这才稍稍松口气。
江浅回来消息,很快传遍广陵大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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