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舟身魔气,手抱着昏迷白孔雀,另手释放出妖气,像只杀红眼修罗样,顷刻间便结黑雕性命。
黑雕至死都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死在这个兽族手里。
不止黑雕,这日,峭壁所有猛禽被郁辞舟屠个干净。
尤其那几只曾在猎隼面前奚落过江浅猛禽,临死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惹祸上身。
“你这恨他们?”猎隼朝郁辞舟问道。
而江涂亲手伤江浅这件事,对凤凰妖尊来说又何尝不是打击?
彼时,还是凤凰妖尊亲手制住江涂……
另边,峭壁。
黑雕他们自觉已经完成和青鱼约定,切都将万事大吉。
却没想到郁辞舟突然身魔气地闯进来,而他手里还抱着昏迷不醒白孔雀。
江浅太在意江涂,被那在意人险些伤性命,这打击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巨大。
更何况当时江浅,魂魄里还沾染江涂身上魔气……
“当时或许没有做错,但后来……”凤凰妖尊叹口气道:“原本可以早点告诉他真相。”
但这步对他来说太难,因为他知道,自己旦说出真相,面临会是什。而这样时机旦错过,便会越拖越久,直至拖到今日。
“他会原谅你。”赭恒散人道。
落在他手中妖火上,而后把握住他手。
凤凰妖尊收敛起妖火,反手与他十指相扣。
“当真被你说中,要涅槃。”凤凰妖尊道。
赭恒散人眼底闪过丝慌乱,而后开口道:“还有多久?”
“不知道,也许三五日,也许就是明天。”凤凰妖尊道。
郁辞舟收敛妖气,开口道:“他们杀广陵大泽几十只妖,这是他们该偿命。不过是替江护法清理门户,不想他脏手而已。”
猎隼目光落在郁辞舟怀里抱着白孔雀身上,问道:“他怎?”
“不该问别问。”郁辞舟看向猎隼道:“你该怎办呢?”
猎隼朝他摊开双手
“你……你怎会在这里?”黑雕见到郁辞舟时候,目光中满是惊讶。
只因郁辞舟身上散发高阶兽族威压和魔气,毫不费力便将他死死压制住。
“想弄死你,已经想很久。”郁辞舟开口道。
说罢,他不等黑雕开口,驭起妖力便击向黑雕。
黑雕自从入魔之后,自觉妖力已经大有进益,却不料完全不是郁辞舟对手。
“不重要。”凤凰妖尊苦笑声,开口道:“带去趟禁地吧。”
赭恒散人怔,开口问道:“你想做什?”
“再去看眼江涂。”凤凰妖尊开口道。
赭恒散人怔,突然意识到,江涂曾经和江浅样,也是凤凰妖尊看着长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前,江涂和江浅在凤凰妖尊心里,都是样重要存在。
赭恒散人看向远处海面,没有做声,只是眼底带着抹红意。
“江浅会恨吧?”凤凰妖尊开口道。
“他不会。”赭恒散人道。
“你太笃定,听起来就像是假。”凤凰妖尊道。
“他是你养大,他脾性你该解。”赭恒散人开口道:“况且你也不算做错什,当时他妖力不稳,你若是不抽走他记忆,他定会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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