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瞥他眼,失笑道:“你不嫌累还嫌累呢。”
话音落,江浅才意识到郁辞舟在这方面确实不怎嫌累。他想起郁辞舟帮他解毒那些日子,郁辞舟整日整夜地忙活,也没见他露出过疲惫。
这想,这个时辰对郁辞舟来说还真不是事儿。
至于郁辞舟存货……江浅想到郁辞舟解毒时表现,觉得好像也不是问题。
他担心倒是有些多余。
江浅走到榻边坐下,豹子便拿脑袋在他身上蹭蹭。
江浅伸手顺顺豹子毛,开口道:“你方才在门外,是不是偷偷嘀咕?”
“没有。”郁辞舟忙道。
江浅观察他神色,开口道:“你喜欢先前那样吗?”
郁辞舟怔,随即反应过来江浅说是什。
念及此,江浅心中便有些生不起气来。
他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便见郁辞舟依旧立在门口,竟是没有离开过。
见江浅开门,郁辞舟便抬眼小心翼翼看向江浅,那神情带着几分不安。
他眼底依旧带着魔气,但此时此刻面对江浅时态度,却十分克制。
江浅见他这幅样子,心当即更软几分。
江浅简直要被郁辞舟气死。
他原本将此事想得好好,为哄郁辞舟,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摆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姿态,只为哄得郁辞舟乖乖就范。
谁知道前头切都顺顺利利,唯独到最后步,郁辞舟竟自作聪明地……在外头。
江浅越想越气,直恨不得将郁辞舟揪过来打顿,逼着他再来次。
可方才江浅为达成目,拉着郁辞舟折腾个时辰,最后那刻才允许郁辞舟释放。短时间之内哪怕再来次,只怕郁辞舟也没多少存货。
念及此,江浅决定不如趁热打铁,再来次得。
毕竟他忘问赭恒散人那丹药效力能维持多久,若是过今日便失效,岂不是浪费?
“郁辞舟……
他化成人形,目光灼灼看着江浅,开口道:“喜欢。”
怕江浅不信,他又开口道:“和你亲近,怎样都喜欢。”
江浅被他说得耳尖微微有些发红,郁辞舟这混蛋如今在这方面倒是半点不自在都没有。
就在方才,江浅说让他不要动,他倒是直克制着没敢乱动,但嘴里却没少说那些让江浅听脸热话。
“还要吗?”郁辞舟盯着江浅问道。
“进来。”江浅开口道。
郁辞舟闻言进门,还没忘将门带上。
郁辞舟拿不准江浅生气原因,也不敢询问,边观察着江浅神色,边走到榻边待着。半晌后,他大概觉得应该主动找点事情来做,便化成豹子,开始窝在榻上孵蛋。
江浅心中怒气原本就消得差不多,见他这副无辜又讨好模样,顿时忍不住笑。
郁辞舟见江浅嘴角勾起笑意,颗心这才放下来。
江浅在屋里生小半个时辰闷气,最后怒气才算稍稍消下去。
待他冷静下来之后,想起郁辞舟方才那句话,心里又不大争气地涌起丝熨帖。
这事虽没能如他所愿,但郁辞舟那举动却全都是为江浅。
他上次朝江浅说,朝狼妖取经,不会轻易再让江浅有孕,没想到竟是真。
连江浅都将此事忘,郁辞舟却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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