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兔子不久前被小八哥抱过来,来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不知道是什状况。
“白护法,这到底是怎回事啊?”小八哥拧眉问道。
“你喂她吃太多灵草。”白鹤开口道:“她只是个小妖,妖力太低微,下汲取这多灵草,根本吃不消,这才晕倒。”
小八哥闻言忙道:“她已经有妖身?”
“不然呢?”白鹤无奈道:“你如今已经不是最低阶小妖,怎
江浅倚在他怀里,开口道:“有点疼。”
“妖气异动得好厉害。”郁辞舟拧眉道:“是不是要生?”
“不可能这快,太早。”江浅开口道。
他算过日子,如今这颗蛋和上颗比,日子远远不及。
郁辞舟闻言迟疑片刻,开口道:“赭恒散人不在,不如去找白鹤来看眼?”
而郁辞舟,每日除帮江浅安抚那颗蛋,便是借机与江浅亲近。
江浅本就没什精神,被他折腾狠就会不高兴,而每当江浅不高兴时,郁辞舟就会尽心尽力哄江浅。可每次将人哄好没多会儿,他又会忍不住想折腾。
“郁辞舟,你再这样会死。”江浅没好气地道。
郁辞舟伸手摸摸江浅脸道:“方才你可不是这说,你还夸呢。”
江浅懒得理他,将他推开之后,想要起身,然而下刻面色却不由变。
平安巷,说不定她没被吃呢。”
小八哥说着将木匣盖好,又放回去。
小兔子边蹲在石桌上啃着灵草,边扭头看向小八哥,目光带着几分笑意。
日子晃而过。
这些日子,江浅变得越发慵懒,整日都喜欢赖在榻上,要就是赖在清池里。
如今这事太紧急,他实在是拿不定主意,生怕自己不慎让江浅或江浅肚子里小崽子伤着。以往江浅每次难受时候,他只要稍加安抚,那小东西便会安分。但今日却不知为何,江浅肚子里那妖气直不住异动,郁辞舟压根安抚不住。
江浅闻言点点头道:“你去吧。”
郁辞舟不敢耽搁,当即赶忙去找白鹤。
出江浅住处之后,郁辞舟见到个路过禽族,便让对方代为传话,自己又匆匆返回到江浅身边。
另边,白鹤正在帮小八哥看兔子呢。
郁辞舟本以为江浅是想故意吓唬他,但他随即觉察到江浅额头渗出细汗。
“怎?阿浅。”郁辞舟把揽住江浅问道。
江浅眉头紧拧着,面色略有些苍白,他抓着郁辞舟递过来另只手,开口道:“是不是你方才太不小心?好像伤着他……”
郁辞舟闻言大惊失色,他明明很小心,虽然看着放肆可自始至终都顾忌着江浅肚子呢,怎会这样?
“难受吗?”郁辞舟扶着江浅坐在榻上,伸手在江浅小腹上探下。
郁辞舟整日围着江浅转,自然也只能日日陪江浅赖着。
“如今从他身上已经感觉不出你和妖气。”将手按在小腹上,开口朝郁辞舟道。
郁辞舟凑过去摸摸江浅想小腹,开口道:“说明他长大,已经是颗独立蛋。”
江浅手掌稍稍用力,几乎能摸到那颗蛋形状。
这次,因为有郁辞舟从旁帮他安抚那颗蛋,所以江浅整个孕期几乎没太受那颗蛋折腾,不像上次那般遭那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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