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顾虽然觉得高祖和男后生孩子什纯属后人瞎扯淡,男人怎可能能下崽呢?
但这不妨碍上辈子贺顾怀疑自己性向,既然不喜欢女人,那就只可能是喜欢男人。
但他寻最好男风馆,看着小倌们个个咿咿呀呀唱曲儿,衣衫半褪媚眼如丝扭来扭去,他没生出什兴致,倒只生身鸡皮疙瘩,简直是落荒而逃。
上辈子贺顾便是这打着光棍,直到三十也没成家。
但贺顾毕竟是个正常男子,憋久自
贺顾有些无奈,摸摸鼻子只得应。
今日天好,望舒斋下人们索性把小方桌抬到廊下,贺顾贺容兄妹俩在廊下用早饭,热腾腾白面馒头手感软糯,配上几个颜色鲜亮小菜,虽然清淡却很爽口。
贺容边啃馒头边好奇打量大哥两眼,突然冷不丁问句:“大哥昨晚没睡好?”
旁边曲嬷嬷边给贺容小碗里盛粥,边看着贺顾忧心忡忡问句:“世子爷可是刚从承河回京,水土不服?”
贺顾拿过桌上茶杯低头看,果然倒影里自己眼下两片乌青,还挺明显。
他这番话说语气冷肃阴鸷,眼底寒意如霜,便是曲嬷嬷见心底也不由得突。
曲嬷嬷自问,她也算看着小侯爷从团软糯小娃娃,长成如今翩翩少年郎,现在却是第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神色。
总觉得这趟随着老侯爷承河平乱,世子好像有哪里变得不样。
曲嬷嬷还未及细想,贺顾又道:“有意把娘这份嫁妆拿回来,不知嬷嬷可还留着当年娘陪嫁时嫁妆底单?”
曲嬷嬷愣愣,道:“这……太多年过去,小姐陪嫁时嫁妆底单应该是还留着,只是恐怕时半会找不出来。”
这事说来有些尴尬……
昨日去花月楼抓言定野,路遇从西山返京长公主仪驾,虽只得惊鸿瞥,贺顾却结结实实被惊艳番。
也许是因着出身将门,也可能是因为后娘万姝儿带给他心里阴影,从小贺顾就不喜欢那些太过柔弱女子,偏偏如今大越朝,女子皆以柔弱为美,让他看就觉得索然无味。
贺顾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女子,在本朝,好男风也不是什稀罕事,毕竟先帝曾祖父高祖皇帝,当年还曾经立过个男后,虽然当时闹得物议沸腾,但高祖皇帝愣是力排众议,和言官打几十年口头机锋也未曾废后,二人相携终老,成就段佳话。
不仅如此,传闻甚至还说,高祖皇帝和那位男后还育有子,虽然具体是哪位王爷,谁也不知道,但至高祖后,男风在大越朝便也不算什稀罕事。
贺顾道:“无妨,嬷嬷先找着,倘若找不出来,重新理份给也可。”
贺顾话毕,便准备离开望舒斋,谁知他起身,就被身后个惊喜声音叫住。
“大哥!”
贺顾回头就看见贺容身后跟着个慌慌忙忙小丫鬟,她脑袋上发髻只梳半,另半头发还在小丫鬟手里拉着,弄得那小丫鬟跟着她阵小跑,生怕拽疼她。
曲嬷嬷连忙上前接过小丫鬟手里贺容那把细软头发,无奈得给她挽起来,转头对贺顾笑道:“世子爷难得来次,小姐看来是想哥哥,不若留下起用个早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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