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文试无人能过,那到还好……但若是能过几个,这位恐怕就要在武试,把那些个还少不更事公子哥儿们,都狠狠给修理通。
到时候要选不出驸马来,要选出来也是这位陛下安插进去暗卫。
殿下这亲……
恐怕还是结不成。
然而皇帝未曾搭话,长公主也只是端起案上茶杯,垂眸道:“母后,礼不可废。”
皇后被她噎得哽,有点不高兴,气道:“什礼不礼,你们父女两个,休要诳,这又是文试,又是武试,之前选驸马,哪有这许多考校?这是在给公主选夫君,又不是科举,便是选出个再有才华,与你不相配,又有什用?”
皇帝见皇后着恼,连忙打圆场道:“罢罢,瑜儿本也不愿选这个驸马,朕与皇后既已和瑜儿承诺过,若是此次无人能过内廷司考校,以后便不再提亲事,朕是天子,言既出驷马难追,自然说话算话。”
皇后说不过他,双美目也只得恶狠狠斜睨他眼,还是没忍住小声气呼呼道:“你究竟是不是瑜儿亲爹啊……”
皇帝眼观鼻鼻观心面不改色,只当没听见她指责。
看皇后,果然见她眼底喜欢藏也藏不住,满脸写着对贺顾欣赏。
这大概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皇帝忍不住在心底又暗暗叹口气。
“你且下去吧。”
贺顾愣愣。
吴德怀从殿外回来,见这情景,也只在心中叹口气,暗想,长公主铁心不嫁,陛下又有意相护,皇后娘娘虽已为国母多年,却还是这天真如白纸般性子,哪里玩儿过陛下和长公主这对长万个心眼子父女呢……
可怜眼下,门外少年郎们,没个知道,那位洛河魏家宗室子,实则是跟随陛下多年暗卫。
宫中养出来人,那可是见过血、见过真家伙,他身手哪里是这些十几二十岁少年人能匹敌呢……
至于文试……
便是那位文采出众王二公子,恐怕也敌不过这位早早就知道试题,而且还有出题人亲自帮忙准备好答案作弊选手。
这就完?
吴内官已经站到他身边,道:“贺世子,请吧。”
于是贺顾只好又头雾水被请出去。
他出去殿门,皇后就看着皇帝道:“看不必再选,这孩子说没错,除他,其他那些个都是冲着做驸马来,没个是为着做瑜儿夫君,只有这孩子对瑜儿是片真心。”
她语罢,又看向长公主:“瑜儿,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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