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顾便吹,愈加热情、夸张几分。
他吹用心,而裴昭珩在边上,听着心上人对自己如此认真大夸特夸,心中自然也是无比熨贴,只不过听到后来,贺顾提到某个文章观点,他记得他似乎,并没有在文集里提过,为何子环也能
然而这等孟浪话,他此刻是决计不敢说出口,便只干笑两声,道:“呃……殿下风姿出尘,叫人见之忘俗,这才没忍住多看两眼。”
裴昭珩顿顿脚步,叹道:“不错,无所长,亦只有容貌,尚算过得去。”
贺顾愣愣,心中这才反应过来,简直想抽自己个大嘴巴——
是,哪个男人,会喜欢别人说自己只有长得美,别处平平无奇呢?
他忙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殿下才学自然……自然也是不俗,岂能和那些个绣花枕头包草花瓶比,殿下与他们,当然是不可同日而语,意思是,殿下才貌俱佳,无论比哪个,殿下都是人中龙凤啊。”
贺顾被青珠扶着坐回去,皇后这才又道:“你们小夫妻之间事,本宫时半会也摸不清楚,那日她离京去,也只先同他父皇打招呼,本宫后头才得她封书信。”
她叹口气,道:“这孩子性子别扭,往日里从来不解情爱,时与你做夫妻,怕是有些适应不过来,这才跑,只是她信中还与本宫说,叫本宫别因此怪罪于你,又说她走,不是驸马错,可见她心中,还是在意你,或许等她哪日想通,也便回来,顾儿倒也不要因此,太过内疚介怀。”
贺顾听,心中暖,连忙点头应是。
番叙话,这才结束,天色渐晚,宫宴也要开始。
上次七夕宫宴,男席只有贺顾个,这次倒有三皇子起,两人便同先和皇后请辞,这才往御苑中,摆设席面小花园去。
说完却又觉得,好像仍然有点不对头,夸个男子“才貌俱佳”,总觉得好像有点怪怪……
可这……又实在是他真心话啊。
三殿下转过头来,眉眼弯弯朝他笑,道:“哦?子环真是这想吗?你今日才相逢,你怎知道才学不俗呢?”
还好贺顾记性好,这便又把那日,在庆裕宫同长公主,给三皇子吹彩虹屁,又添油加醋复述遍,且还说慷慨激昂,十分认真。
贺顾刚开始说着,还是为应付三殿下,然则他说着说着,却又想起来,如今不正是时机,若能好好夸夸三殿下,叫他认识到,自己其实不比他那表里不大哥、鼻孔朝天二哥差,那其不正好!
天色渐渐昏暗,路上虽然每隔几步,便有宫灯照明,光线却还是有些朦胧。裴昭珩与贺顾,都不是喜欢参加这等宴饮场合人,是以眼下,也不急着立刻到场,二人不约而同走慢慢悠悠,倒好似是在花园里散步样。
贺顾悄悄侧目,瞅两眼三殿下侧脸,虽然已经看日,却不免还是要在心中感叹——
天老爷,也太像!
贺顾自问只是悄悄看眼,谁想三殿下却仍然无比敏锐察觉到,他转头看看贺顾,笑道:“怎,子环总是看,有什问题?”
贺顾咽口唾沫,心道,没什问题,就是殿下你长得实在太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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