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顾见那块羊脂玉,不由得微微怔——
这不是……他与瑜儿姐姐成婚前日,换给那个卖护身符道士?
刘管事道:“爷,昨日府中来个道士,说是要用这块玉换五百两银子,是您答应过他,小人问过账房岑先生,他说爷几个月前,似乎确吩咐过这回事,们便把银子换给那道士,这玉佩……应当是爷东西吧?”
贺顾收过那块玉佩,看看道:“确是东西……也确答应过那个道士,可以用这块玉佩来府中
贺顾无奈,道:“这……总是叨扰二老,这做哥哥也没尽到什心,心中过意不去……”
言老夫人听他这说,面色肃道:“说要尽心,倒还真有你这哥哥该尽心地方,如今她渐渐大,也该留个心给你妹妹相看相看人家,和你外祖父……实在不会挑女婿,识人不明,这次就不掺和,只管长长眼,紧要还是顾儿这做哥哥给她好好挑,过几年才好着手,给容儿备嫁妆、打头面、顺顺当当出嫁,不至误年华。”
贺顾挠头道:“容儿才十岁呢,是不是太早。”
言老夫人笑骂道:“女孩子跟你们这些野小子自然不同,辈子大事,自然得赶早、精心着呢!你觉得早,到时候京中差不多年纪好儿郎,都给别家闺女定去,叫你妹妹个人留在家里嫁不出去做山大王?还是女将军?”
贺顾忍不住给言老夫人逗笑,道:“好好好,回去定赶紧给容儿挑就是。”
反弹!反弹!
贺顾这才放开他手,严肃道:“这符五十两张买,老贵!肯定很灵验,殿下定要带在身边,诸邪退散!”
裴昭珩失笑。
他道:“好,定带着。”
二人这才辞别,车马队伍就这在长街上浩浩汤汤启程离去,贺顾驻足看会,这才回家去。
言老夫人又笑道:“还不止容儿呢,诚儿也快十四,你如今袭爵,是家之主,都该记着,可别光自己娶媳妇,就忘弟弟妹妹。”
那日贺顾被言老夫人念叨简直个头两个大,实在扛不住,赶紧股脑答应,言老夫人这才作罢。
这日他回侯府,就是为着这个事儿去。
贺容婚事暂且不论,贺诚确是差不多到年纪,他这个做大哥也该上心,之前请刘管事帮忙理过京中和诚弟年纪相仿官家小姐名目,这几天直忙着三殿下事,直到此刻才有空抽身回去看。
谁知刚进府门,在正厅坐下,刘管事递给他名册,又从怀里掏出块玉佩。
忙三天,送走三殿下,才稍稍能喘口气儿。
不过还是有正事儿。
他在公主府喝口茶,歇会,便又出门,往长阳侯府去。
万姝儿不在,他当初担心缘由也没,本来有意把贺容从言府接回家来,毕竟直借住在言府,外祖父外祖母上年纪,打扰着也不太好。
谁知他去接人,外祖母言老夫人却死活不依,硬要留着小外孙女在言府作伴,只和贺顾道:“容儿毕竟是女孩,女孩家自然还是要女子照顾才好,如今侯府只你与诚儿在,她嫂嫂又远在宗山,也管不得她,倒不如留在外祖母家这儿,总之你放心,定然喂得白白胖胖,不叫她受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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