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顾连忙站起来,躬身道:“臣斗胆,臣……臣还是想博个出京去差事,就……就不去西三擂台比武。”
皇帝还没说话,皇后却
贺顾沉默会,皇帝可是他老泰山岳丈,他老人家好意自己也不好推拒,就算他昨日听来自京城通最新消息,和王家智囊团参谋,心知自己不能留任京中,但此事不好明言,要拒绝皇帝好意,还是得亲自去和他说。
便道:“现在陛下在哪里?有事想禀报,不知可否劳公公引见?”
斋儿道:“自然可以,驸马爷且随奴婢来。”
贺顾跟着他绕过几座擂台,果然在最前方看到帝后二人御帐,斋儿在帘前通报声,没多久里面传出来句“进吧”,斋儿便回头道:“驸马爷且去吧。”
贺顾朝他微微颔首,撩开帘子进帐中,却不想帐中除皇帝、皇后,还坐着个身体肥壮、胡子茂密卷曲男人,贺顾只眼便认出来,这正是那庆典第日,语不惊人死不休异族小姑娘亲爹,忽彭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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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马大会要拔用武将,擂台也是正儿八经武斗,各选趁手兵刃,虽说场面话说点到为止,互不相伤,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刀兵无眼,何况这是三年才有次,能在天子面前露脸机会,没人不拼命,是以每次弓马大会,被削掉半截胳膊腿儿,虽然少,但也并不是没有。
贺顾到场上,旁人没注意到他,倒是有个小内官站在入口处,见他便眼前亮,赶忙凑上来,道:“驸马爷,您来。”
贺顾不太想得起这小内官是谁,茫然道:“这位内官是……”
小内官连连点头,脸上笑得热情洋溢道:“奴婢是皇上身边伺候,名叫斋儿,驸马爷叫小斋子就成,是陛下叫来给驸马爷传话,说东三、南三、北三擂台都是选出京将官,可能打得狠点,怕那些不长眼伤驸马爷,西三就好些,驸马爷也可自己度量度量。”
贺顾撩衣袍下摆,正要下跪行礼,皇帝便已经笑道:“不必多礼,这里就和皇后、汗王在此,没什外人,你且坐吧。”
王忠禄向是眼色过人,皇帝话音未落,他已经朝着随侍内官使个眼色,叫他们给贺顾端来张小圆凳。
见贺顾坐下,皇帝才道:“朕前脚刚叫斋儿去给你传话,你后脚就上朕这儿来,怎?可是有什事?”
贺顾道:“臣正是为这事来,臣是特意来谢天恩,谢过陛下回护之意。”
皇帝何等敏锐,只是听他这开口,便察觉到贺顾意思,他眉头动,道:“哦?驸马这还没比武,便来谢恩,看来是不愿领朕这个恩?”
贺顾闻言,沉默会,心道皇帝给他这后门儿开,简直有点太离谱,连擂台都给他安排好……
他竟时不知该作何表情。
然而贺顾抬眸远远看眼西边三座擂台,望望那些等在擂台下,个比个脚步虚浮、脸上笑容飘渺、隐有肾亏之像公子哥儿们,便大概明白。
那三个擂台,大概是专选京中清贵闲职,不然这群二世祖,断不可能凑到那去。
在转目看看其他擂台,无论是台上打着、还是台下等着,果然正常许多,总算是身材精悍、有点本事正常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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