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举刀,直直奔过去——
台上两人兵戈相见,时金铁激鸣不绝于耳,贺诚看心中惶惶,生怕那狼牙棒不长眼,下秒就锤到他亲爱大哥脸上,砸个血糊糊,正紧张着,却忽然感觉身周人群空。
他怔怔,扭头便见到恪
宁四郎并没见过贺顾,但只见他跃上台来这身段,又看清他手中那柄开背大刀,也不由得眼前微微亮,赞道:“好轻功!好刀!”
台下众人看清贺顾面貌,他们自然是认出,这是那位人称京城勋贵子弟第人贺小侯爷,顿时片躁动、人声哗然、十分兴奋,时人头攒动,议论纷纷,更有去隔壁擂台叫人来看、叫好、还有喝倒彩。
宁四郎听清楚下面人说什,挑挑眉道:“哦?你就是那个贺顾?”
贺顾道:“是。”
宁四郎道:“听说你在汴京,是个什第人,宁家直在云州,倒也不曾领教过京城第人,今日便要好好见识见识。”
柄错金环弯刃开背大刀上。
……这个看起来倒是不错。
贺顾抽出那刀,放在手上掂掂,这次果然很有分量,刀身也光泽熠熠,看就是把经过精心锻造、打磨好刀,只是不知道这样把好刀,怎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这把刀对寻常人来说,也确是有些太重,耍起来怕是很不趁手,恐怕个不小心掉下去,就要把脚趾头都给剁,这才没被挑走,只是贺顾握住刀柄抽出来,却觉得手感正好,甚至重量也在他正好能驾驭范畴内,有那点如臂使指感觉。
贺小侯爷见猎心喜,立时便握着那刀不撒手,拎着就往北三擂台去,他得好兵刃,心中便直接更多三分把握。
贺顾双手握住大刀刀柄,闻言唇角勾勾,朗然笑道:“那你且来罢!小爷今日就让你长长见识!”
贺顾虽说重生后,咸鱼阵日子,但他毕竟曾在军营里打着滚过十几年,好斗如同种本能,早已经刻进骨子里,平日闲散也就罢,到这种热火朝天、男人们赤膊相斗、兵戎相见场合,便免不得要跟着热血沸腾,宁四郎方才在台下连退近十人,贺顾自然也被勾起好胜心。
宁四郎闻言,拎起两截狼牙棒,嘴上也不示弱,挑眉吊儿郎当笑笑,道:“刀兵无眼,贺侯爷可得小心,不过你生这样俊俏,也不忍心下狠手,若是打不过,求句,叫声好哥哥来听听,便不下狠手,如何?”
台下顿时片哄笑。
贺顾倒也不着恼,只哼笑声道:“屁话恁多。”
恰好他过去,台上便传来个男子有些惊慌大喊声:“认输!认输!”
宁四郎狼牙棒,便这正正好,堪堪停在那男子腰前,直等那认输男人连滚带爬蹿下擂台,惹台下响起阵此起彼伏哄笑声,宁四郎才收兵刃,抹抹鼻子,哼笑道:“可还有要来?”
贺顾拔高嗓音,气沉丹田、字正腔圆道:“来!”
他足下在台边阶上借力蹬,提着那刀身子如燕般在空中翻,只眨个两下眼睛功夫,便已经施施然落在擂台正中央。
宁家在北地云州,临近承河,子孙代代从武、虽然没有什世袭爵位在身,但也是有些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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