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柳见山不去洛陵大营,那就不会被闻家招揽,忠王将来可谓是直接断臂,这样他定然是不可能与太子相抗衡,也不知道裴昭临究竟还能支棱多久……若是太子提前盯上三殿下,那就有点麻烦。
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着急也没有用,贺顾只得暗自在心中记下这些事,以后再想办法看看怎解决。
天色渐晚,这几日贺顾与三殿下都
只是这几日,他都枕着三殿下那块玉入睡,可却个梦也不曾做过,可见这块玉要就是已经失效用,要就是个冒牌货,并不是他那块“心想事成玉”。
还好……如今皇后娘娘也什都知道,而且贺顾完全没感觉到陈皇后介意自己拐带她儿子搞断袖这事……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皇后娘娘,能这样看开,但总归不是坏事,不仅如此,陈皇后还和陛下请求,推迟两年给三殿下指婚,这对贺顾来说,自然是个再好不过消息,至少他能安心出京去,不必担心回来就听说王府里有恪王妃,头上片绿。
今日比武是最后日,为着争最后拔用名额,各个擂台都打很血腥,贺小侯爷心情好,看擂台也比昨日有趣儿多。
只有件事比较奇怪,贺顾前几日都心不在焉,今日上午比完,准备叫贺诚同去吃午膳,才忽然发现贺诚竟然不见。
仔细想,前两日,到午膳时候,似乎也都是他和言定野两个人块用饭,少贺诚,他也没多想,只觉得可能是和新结识朋友见面去。
住问道:“娘娘……娘娘不怪吗?”
陈皇后道:“怪你做什?”
贺顾沉默会,小声道:“……是带累王爷。”
陈皇后闻言,叹口气,道:“你这是说什傻话?这孩子,也是本宫自己儿子……他是什性子,本宫岂会不知?俗话说个巴掌拍不响,珩儿平日里瞧着虽然寡言板正,但这种事,若不是你情愿,他个男子难不成还能被你胁迫?”
陈皇后这话,几乎已然是全挑明,贺顾顿时涨红张脸,结结巴巴半天,句话也没说上来。
只是怎连就是三天?
还每天都是这个时辰……倒还挺规律。
看来少年人就是少年人,甭管平素性子再稳重,结识新朋友,都是热火朝天、玩得自己都不记得姓什……
下午比完,各个擂台终于决出最后个拔用名额,比较意料之外件事,是北三台擂主,最后定下竟然是柳见山。
贺顾发现是他时候,也有些惊讶,无他,这走向实在与上辈子完全不同,柳见山若是真去承河大营,那来几年以后广越倭患,就要无人领兵镇压,还有广越夷人叛乱,这些事旦发生,那朝廷可怎办?
本以为,今日是来被恶婆婆棒打鸳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发展……
不是,皇后娘娘对儿子成断袖,这是不是也接受太快、太没有障碍点?
怎和想象中点都不样??——
这夜,从陈皇后那里回去,贺顾只简单取水洗漱下,脱衣裳便倒头呼呼大睡。
心中没再悬着那块大石头,贺顾也终于睡个好觉,夜无梦,第二日醒来,总算没再顶着眼下两片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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