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征野记事起,小侯爷便是不服输不吃亏、争强好斗性子,不想如今这种事上……却叫人占便宜,平白矮头,这都还罢,打死他也没想到,小侯爷男子之身,居然还能怀上对方孩子……
征野心中就很不是滋味,有种自家大白菜被猪拱感觉……
好吧,就算那猪挺俊俏,白菜也乐意得很……
且瞧着小侯爷如今身在军营里,都不愿意落这个孩子,征野心中便更加不是滋味。
可毕竟……这也都是小侯爷自己选择,征野心中就算再不是滋味,也不好多说什,所以那日他也只依言煎那副药给侯爷服下,便再不曾多言。
征野猜出几分贺顾在磨蹭什,心中不由暗叹口气,道:“……爷,您要是真不愿意,这事……先不告诉三殿下就是。”
贺顾犹豫会,半天才拉着马缰转头看征野眼,小声道:“…………没问过他,又自作主张……如今不告诉他,可倘若以后他知道,你说他会不会怪?”
征野闻言,心中不由暗自腹诽——
眼下这样局面,您还不忍心落这个孩子,对三王爷也真是痴心片、日月可鉴,他还能怪您什?
再说这孩子揣在您肚子里,愿不愿生还不是全看您意思,不愿落孩子罢,这有什自作主张?
胞弟?”
周将军点点头,道:“弟弟原先在公主府当差,后来长公主殿下……额……”
周将军自然也听说过,贺小侯爷对那逝去长公主用情颇深,说到此处便顿顿,不动声色打量眼贺顾神色,道:“……后来他也没在公主府,被陛下打发去恪王府坐个领卫,此次便随着王爷同来。”
贺顾恍然道:“周将军弟弟是……周羽飞?”
周将军道:“不错,大名振飞,羽飞是同母胞弟。”
征野闷声道:“他有什好怪爷,如今这样情形……爷也没有什对他不住地方,难不成他竟还不知足?”
贺顾听
……总归他家侯爷如今也是个七尺男儿……好吧,虽说是个揣孩子七尺男儿,可那也是七尺男儿,又不是内宅里切都要对夫家言听计从妇人,难不成有孩子,是去是留还不能自己拿主意,非得和人请示不成?
男人生孩子且还不知道是个什章程呢!
如今孩子在侯爷肚子里,到时候生孩子遭罪也是他家侯爷,怎这样却还要被怪罪?
真要是这样,他第个站出来替侯爷不平!
好吧……征野承认,这些日子他心中其实也有些不是滋味,越是知道侯爷和三王爷关系,而且他两个搅在起,他家侯爷竟还是受委屈那个……
贺顾摸摸鼻子,道:“那这……这倒是巧……”
周将军瞅瞅他神色,忽道:“怎,贺粮官这……难不成是不愿去阳溪见三王爷?”
贺顾脸皮抽抽,沉默会,才道:“自然不是……将军给弟弟信,会送到……去就是。”
周将军这才展颜道:“那本将军就先谢过贺粮官。”
阳溪离昆穹山近得很,骑马也不过个时辰山路,然而贺顾捎上周将军给弟弟信,带着征野出发整整磨小半日,云追却还在路上慢腾腾挪着小碎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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