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珩低头凑近贺顾耳畔,低声说句什。
贺顾听完无语凝噎会,然后就开始转头看着案上流云灯沉思。
那什……今天是什日子来着?
……他是不是还在梦里没醒啊?
刚才说那浪荡话……
贺顾低头看看,怔,道:“啊?坐……坐你腿上?可现在身子沉很,怕你不舒服……”
然而裴昭珩很执着,看着他动不动,那眼神意思很明显。
贺顾无法,只好按捺着尴尬依言坐。
刚坐下,两个人距离瞬间拉近许多,贺顾感觉到自己能很清楚听见裴昭珩呼吸声音,这下子说话都不由得结巴几分。
“殿下……你……你到底有什……什办法,你倒是说啊……”
个男子,真让人知道,这驸马还要不要做人?”
裴昭珩闻言忍不住低低笑得停不下来,贺顾被他笑得又恨又羞,差点没忍住要去咬他。
最后裴昭珩道:“有个真正名正言顺办法。”
贺顾十分狐疑:“……什?”
他反正是实在想不出还有什更合适办法。
是三殿下?
是裴昭珩?
难不成这是夜里吹风吹得太久……
中邪???
裴昭珩扶着他胳膊,垂眸看着他勾勾唇,忽然少见笑得……
……看上去很不像个好东西。
他温声道:“子环求。”
他说神闲气定,仿佛在和贺顾谈论什经义策论,诗文杂记,完全不见分毫局促尴尬。
贺顾怔在原地,半天才反应过来,立时脸颊“蹭”下红成猴子屁股,结巴道:“怎……怎求……”
烤会,裴昭珩身上寒气也悉数散去,便脱外头玄色大氅,挂在架子上,跨步端坐在窗下贵妃榻上。
这张贵妃榻,说来也和他两个渊源颇深,当初成婚时,“瑜儿姐姐”在这上面小憩,贺顾就是伏在这张美人榻前抬手偷偷去摸人家嘴唇。
贺顾记性难得好次,便立刻想起那时候事,脸上愈发挂不住,正要问裴昭珩究竟有什办法,却见他拍拍大腿,抬眸看着自己道:“来这里。”
贺顾有点不祥预感,但却诡异仿佛被裴昭珩话控制身体,背脊僵硬片刻,竟依言走过去。
裴昭珩道:“坐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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