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是向惜才王老大人。
于是这边贺诚举得中,那边王老大人也十分欣慰,毕竟他只教半个月,就教出个十五岁解元来,就算不好说出去得瑟,心里却还是熨贴又得意。
贺诚庆功宴分两席,席是亲朋,席是贺诚同窗好友。
贺顾坐在亲朋这席,朗声笑道:“看来这老师关门小弟子身份,今日倒是让诚弟给抢去。”
王家大哥笑道:“你这促狭鬼,如今都是当爹人,还连你弟弟都不放过,也要拈他酸吃他醋吗?”
过,秋闱放榜,贺诚鸣惊人,高居榜首,做大越朝开国以来汴京府最年轻解元。
这下子可把贺顾给高兴坏,虽然只是秋闱,但是贺诚可只有十五六岁年纪,能有这份出息,向只出粗人没有半点文墨气贺家,也算是祖坟冒青烟。
虽说铺张不好,但弟弟有这大出息,他这个做兄长,若不替贺诚好好操办庆贺场庆功宴,岂不是枉为人兄?
便特地回长阳侯府去,替贺诚张罗席丰盛庆功宴,又去请众亲朋好友、还有贺诚在国子监谈得来同窗,这才算是妥当。
外祖言家二老、妹妹贺容自不必说,替贺诚治好眼睛颜之雅也不必说,都是来,还有当初帮忙通融贺诚进学读书王家人、以及他大哥贺顾家眷——还傻笑着牙牙学语郡主侄女,也都被抱着来。
他语罢,旁边王家大嫂怀里扎着羊角辫小姑娘也跟着脆生生喊道:“促狭鬼!促狭鬼!”
王家大嫂见状赶紧脸尴尬去捂女儿嘴,低声斥道:“瞎说什呢?那是你贺家叔叔!”
又抬头对贺顾道:“凝儿还小,贺兄弟可别和她见怪。”
贺顾笑道:“怎会同大哥与嫂嫂女儿计较?凝儿才两岁,说话就这般利索,看就知是个聪明姑娘。”
王家大嫂闻言脸上不由得挂缕笑意,转头看着旁边被嬷嬷抱着宝音笑道:“凝儿就是被宠得坏,鬼灵精、皮得慌罢,看看咱们小郡主,那才是真机
贺诚本来有些不好意思,再和贺顾说不用如此费事弄什庆功宴,他春闱还没考,尚且不知道是个什成绩,这就敲锣打鼓庆贺,传出去未免现眼,却被贺顾瞪着眼给堵回去,道:“难道解元还不够吗?举人都已够选官,这也就是在京城,若在咱们樊阳老家,还不得大摆七天流水席,如今不过是宴两桌宾客而已,怎就铺张现眼?”
贺诚说不过他,只得讪讪作罢。
王家倒是很给面子,王老大人、王老夫人都亲自来不说,成婚王家大哥、大嫂、还有他夫妇俩那刚满两岁小女儿,以及新婚王二哥和崔氏夫妇也都来,真可谓是倾巢出动。
这事贺顾倒是知道为什,应考前半个月贺诚厚着脸皮找他,说想请王家大哥给开开小灶讲讲应考经验,贺顾去问过,王沐泽尚且年轻,虽然在国子监做祭酒,却并不涉及秋闱巡考、出题干差事,是以也不必避嫌,爽快应。
结果贺诚上王家还没两天,王大哥这头还没怎使上功夫,倒是让被革职留在家中闲出屁来王老大人给撞见,贺诚性情谦逊有礼,年纪虽轻、学问却很扎实,哪个长辈见能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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