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蚊……?”
“螃蟹,又可以叫河蟹,谐音是和谐,这是个很有时代气息老梗。”
“和谐灭绝黄蚊?”
“对,原因就是不断弹出来变色变色。这里色有两种含义,是颜色,二是……色。”
陶知越悄悄跳过某个部分,在大庭广众下可以讨论尺度范围内,他
“要跟你学说话。”陶知越同样本正经道,“为什你明明是在很普通地陈述事实,但听起来就是很悦耳。”
霍燃陷入思考,试探道:“因为……帅?”
陶知越边笑,边在心里默默做着笔记。
今天他发现霍燃两个新特质:奇奇怪怪胜负欲,还有理直气壮臭屁自恋。
很可爱。
配上清甜可口奶茶,切都刚刚好。
霍燃吃着吃着,忽然想起个问题:“今天总感觉忘记什事,刚刚才想起来。”
隔壁桌正在大快朵颐避风塘炒蟹,激发他记忆。
“但现在又是晚上,可以问吗?”
“什?”
他环视圈旁边小吃摊,试图找例子进行证明:“连辣炒花甲闻起来都比上次要香点。”
陶知越抓住重点:“明白,你真饿。”
于是第个被选中幸运儿诞生:辣炒花甲。
点完单,等待间隙里,两个人又起去买奶茶,还是熟悉配方,奶茶上缀满香甜奶油和坚果碎。
陶知越尝口,感慨道:“好像比那天在火锅店喝到更香。”
陶知越在晋北住年多,第次来南山路。
霓虹灯光与食物香气混合在起,同时刺激着视觉与味蕾,人头攒动,到处传来火热气息。
他往四周望圈,视线最终落在霍燃脸上,怎也移不开。
“你干嘛直笑。”
陶知越戳戳他手臂。
真实又鲜活。
“所以……”霍燃投来渴望眼神,“现在可以说吗?应该不是很恐怖吧,反正在你身边,不用怕。”
“不是恐怖,只是比较……嗯,好多梗叠在起。”
现在周围这热闹,灯火通明,不是夜深人静,应该不会羞耻和尴尬吧。
陶知越想想,试图委婉地进行表达:“黄色蚊子,连起来念是什?”
“就是……为什会是螃蟹灭绝蚊子?”
“……哈哈哈哈哈。”陶知越始料不及,“原来你还记着这个问题啊。”
霍燃很郑重:“对,早上在飞机上没事干,琢磨半天,本来想见到你之后问。”
“但是见到你,就全忘,错过整个白天。”
陶知越听着他本正经语气,又好笑,又觉得脸发烫。
霍燃点点头,表示赞同,目光反射性地落到他唇边。
“……今天会及时擦掉!”
陶知越立刻从口袋里摸出纸巾,预防性地擦擦嘴角。
霍燃似乎很遗憾地哦声。
老板娘端来刚出锅辣炒花甲,香气四溢,风味十足。
从下车走进这条街开始,不对,应该是从今天见面开始,霍燃脸上笑容就没有消失过,当然,大脑宕机打乌龙球时候除外。
“因为开心。”
熠熠灯火都落进他眼眸里。
“上次来这里,其实还没有多久,但总觉得过去好多天。”
“而且今天跟你起来,感觉好像切都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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