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陡然想起个人,“对,昨天见到那个人,靳少远,如果以后你单独遇到他,千万别理他。”
“怎?他昨天看起来还挺正常,点都不像个纨绔。”
“只是昨天正常,那天去找他时候……”
霍燃想想,决定和盘托出。
他始终记得靳少远对陶知越那句形容,长得还挺好看。
陶知越好像松口气。
“所以到底为什会有丘比特呢?”
霍燃好奇心往往十分长久。
“不告诉你,你可以等下次喝醉时候再问。”
“不行,没有下次,喝酒伤身体。”
他从小到大都很好用自制力,在充满魔力语音电话中,消失得干二净。
月光洒落清辉,陶知越跟在他身后,脚步落在硬石板铺成地面上,发出轻轻声音,四周树影随风摇晃。
霍燃想起什,抬头看看路灯,“这里晚上光线真很暗,觉得可以找物业投诉,这样很不安全。”
“你怎知道路灯暗?”陶知越惊讶道。
“你喝醉酒走回家那天跟说。”
霍燃迎着月色走下楼时候,已经快要晚上十点。
他洗半个小时碗,电视里早就放完新闻,开始播晚间剧场。
然后他们不知不觉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剧,即使没头没尾不知前情,也看得津津有味。
两个人有搭没搭地聊着天,时间如流水般过去。
最后还是九点半整,霍燃手机上突然响起闹钟铃声,才打破温馨气氛。
靳少远这个变态,对着直男都能连送两个月玫瑰花,指不定还能干出什来。
所以霍燃要把所有可能火苗都掐灭在摇篮里,不怕万,就怕万。
“他完全不懂尊重,旦对谁感兴趣,就会乱来,像新家地址,就是他偷偷查到,所以会莫名其妙送花过来。”
“那个周末们在燕平玩,他也找人跟踪,还查你
“那喝可乐呢?”
“……回酒店就跑步!”
陶知越失笑:“开玩笑,你昨天肯定没有睡好,回到酒店赶紧休息,明天还要工作。”
提到工作,霍燃叹口气。
“爸明天早上到,应该上午就会开始定好行程。这周大概是不停地参观、开会、见人、吃饭,希望切顺利。”
“……那天晚上到底跟你说多少事?”陶知越怀疑道,“应该没有把银行卡密码告诉你吧。”
“虽然你跟说很多话,但是这个确实没有。”
“你语气为什听起来很遗憾样子?”
“有吗?”霍燃忍住笑意,正色道,“其实就是你把回家路上见到东西描述遍,还告诉你喜欢和讨厌东西,没有什敏感话题。”
“虽然喝酒,但你很清醒,问你家里为什会有丘比特时候,你还不肯告诉。”
“你怎定个九点半闹钟?有事要忙吗?”陶知越好奇地问他。
霍燃吞吞吐吐:“因为你以前说过每天十点睡觉,所以九点半时候要提醒下你停止聊天,去洗澡。”
“但是有时候也会忘记时间,所以只能定闹钟。”
陶知越愣下,看起来心情很好地笑:“结果这两周每天,都是快十二点钟才睡。”
霍燃十分感慨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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