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地总结道：“这是
们第
次起玩户外运动。”
然后穿戴好全套装备，隔着护目镜和头盔看裹得严严实实
对方，完全看不见脸，像两个即将上火星探险未来人。
好傻。
陶知越在头盔里笑，他觉得霍燃肯定也在笑。
霍燃带着他来到坡度最缓绿色雪道，很耐心地教他怎
保持重心，和滑雪姿势动作。
这里几乎都是初学者，不少人正在雪道上笨拙地摔跤，时不时传来惊呼和笑声。
霍燃从另边下来，给予高度评价：“比还稳，刚才倒车也很顺利，看来你跟它很契合。”
陶知越忽然领悟
他言外之意：“然后你又要说，想把这辆车送给吗？”
“……有这明显吗？”
“很明显。”陶知越警惕道，“所以接下来你又有什目？现在已经不需要什空旷场地来练车。”
霍燃本正经道：“只是在想，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会不会有什区别——”
驾驶座上陶知越全神贯注，旁边副驾上霍燃望着窗外风景。
车载音响里播放着令人沉心静气舒缓钢琴曲。
今天天气很好，山间没有云雾，只有冬日里依然挺拔树。
霍燃会儿看看风景，会儿又看看陶知越开车动作，始终很安静。
陶知越偶尔察觉到他目光，便流露出点笑意。
霍燃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这个车型后备箱比较大。”
好充分理由。
完全无法反驳。
不过这辆车很帅，银灰色调配合流线型车身，很有未来感，让人移不开目光。
见陶知越充满兴趣地绕着车子转圈，霍燃主动道：“你要开吗？”
陶知越做好心理准备，正要往下滑时候，前方有两个初学者，十分整齐地摔跤。
黄色头盔先摔，连带着旁边紫色头盔也摔作团。
虽然过会儿自己也很可能会变得这狼狈，但该笑还是要笑。
陶知越尽量不出声地笑完，忽然觉得，这个戴着紫色头盔人有种迷之眼熟。
他戳戳旁边霍燃，于是霍燃也盯着紫色头盔，仿佛想起什。
陶知越强行打断：“好，不用再说下去。”
他就不该相信霍燃能给出什正经答案。
霍燃振振有词：“你是不是想歪？是想说，换个角度看你，会有不样感受。”
“……走开！”
穿上雪板之前，霍燃教他做热身，充分活动身体。
阳光灿烂明亮。
那个跟盘山公路有关梦，渐渐从记忆深处消逝。
它被正在发生现实所覆盖。
银灰色影子稳稳地驶进滑雪场外停车场。
顺利抵达，陶知越满意地松开安全带：“开起来很舒服。”
“要。”陶知越毫不犹豫道，“但没开过这个车型，应该没区别吧？”
“没有，放心，只是视野稍微高点。”
前往郊区滑雪场路上，会经过段山间公路。
陶知越拿到驾照半年，本来他就是求稳个性，开车很小心，这年里霍燃也格外注重行车安全，综合起来，大概再也找不出比他们俩还注意交通规则和电视剧反面案例人。
电视剧里最让人提心吊胆开车镜头：和掌握着方向盘司机说话、吵架、打情骂俏，然后没个人看前方路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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