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燃正要答应下来，突然反应过来：“这两个结果好像是
样
。”
与此同时，陶知越已经握着滑雪杖，顺利地滑下
缓缓坡道，耳旁传来冷冽风声。
“没听到，抗议无效。”
雪板在雪道上留下浅浅划痕，很快，霍燃也追上来。
“像在雪橇上发礼物圣诞老人吗？”
“有道理，他看起来要比靳少远聪明。”说着，霍燃不禁反问道，“难道不是男朋友吗？”
“她声音很好听啊，怎
会是男生？”
“但他跟靳少远差不多高，好像还要再高点。”
“你这是身高歧视。”
“
没有，你声线歧视。”
“往好处想，至少这次你只是很正常滑雪摔跤，没有个人拿着大堆章鱼小丸子之类小吃。”
“……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帮记得这清楚？”靳少远咬牙道。
霍燃面不改色：“不客气。”
自从上次霍燃让他帮忙在水上乐园里安排烟花之后，两个人差不多冰释前嫌，再加上正在开发中项目合作，平时经常会有交集，也能算是朋友。
默默旁听黄色头盔忍不住复读道：“章鱼小丸子……”
磕到。
他转头看看还在笑霍燃，两个人目光隔着镜片达成致。
这定是靳少远对象。
好好奇。
更令人意外是，被雪地粘住靳少远，居然还很有公德心地往雪道边缘挪挪，免得影响到雪道上其他人。
在靳少远社死现场中，他身边黄色头盔里也传出笑声。
隔着头盔，声音有些模糊，就像自带混响。
但很好听。
事已至此，靳少远像是放弃挣扎，只是用手里滑雪杖轻轻戳戳对方。
然后他小声道：“别笑。”
“不像，这是无座。”
“那下次们去坐真雪橇，特别好玩。”
“……为什你什都玩过？”
“其实也有没玩过——”
渺远声音在白茫茫雪地里交织弥散。
“……”陶知越坚持道，“不管，就是高个子女生。”
“中性风男生。”霍燃言简意赅，“来打赌。”
“赌什？”
“问得好，想想……”
“算，不用你想，赢明天你拖地，输明天你洗衣服。”
这个声音优美而中性。
没等身边人继续说下去，靳少远果断地取下雪板站起来，随便选个方向往外走。
“玩得开心，再见。”
看着渐渐走远两个身影，霍燃欲言又止：“该不该提醒他，那边是红道……”
陶知越不确定道：“应该不用吧，觉得靳少女朋友会提醒他。”
这跟之前违法乱纪中二总裁形象比起来，完全变样。
这就是爱情力量吗？
霍燃率先发出感慨：“这次你终于不是个人。”
靳少远麻木道：“为什又是你们？”
霍燃本正经道：“城市比较小就是这样，走在大街上都会遇见熟人。”
结果当然是笑得更开心。
靳少远沉默几秒钟，紧接着努力地站起来，顺便把黄色头盔也拉起来。
但是黄色头盔笑得太开心，索性伸手拽，搞得靳少远又屁股坐下来。
雪沫纷纷扬扬地溅起来。
不知道为什，看着这幕，陶知越脑海里竟然蹦出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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