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不是把你轰出去，你他妈哪来
自信？”顾重阳努力控制自己，才没有当场给它
拳。
404摊手：“这是
和洋洋哥哥之间小秘密，总之他不会让个人……个机甲在外面流浪。”
它说话时候还配合耸肩，模样贱兮兮。
顾重阳指着他：“再乱叫句，把你牙齿打豁信不信。”
404连忙捂住嘴巴：“没有牙齿，等回家再打，你下手记得毒点，那样哥哥会更心疼。”
404从草丛里钻出来，头上还顶着几片叶子，模样滑稽。
“是你让离远点，别被他看见。”它冷冷地说。
顾重阳声音比它还冷：“后面跟着去，别烦。”
404指尖蓝光闪，挑
挑眉道：“你情绪很坏，发生什事？”
顾重阳深吸口气，认真地告诉它：“不要以为和你连接过，就会对你再容忍，要不是师师，早把你扔情人湖底下当肥料去。”
那在顾重阳说出这番话之后，他有什理由不帮他呢。
昨天顾重阳在他桌子看见调令申请，只是还未签字。
他想，自己这个优柔寡断舅舅，大概需要人推把。
只要到奴隶营，他就会真正知道，顾枭是个什样人。
顾重阳走下车，扯扯嘴角，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
他摆布成为他工具，那……”
他顿顿，轻声道：“会觉得生不如死。”
宋权呼吸粗重起来，将视线投向他。
顾重阳却偏开头，没有再看他。
“不必担心，也不必为申请调令，你为做已经够多，舅舅。”
“可去你……”
他骂到半，听见身后传来师远洋声音：“你们俩怎在这儿？”
顾重阳立即搭住404肩膀，转过头看见师远洋和曲小北走到他们面前。
他温柔地笑笑说：“你下课啦，们
404说：“外壳和系统都不能当肥料，只会污染环境罢。嘶，你精神力在动摇……哦，原来是这回事，你在想着怎欺骗小主人。”
顾重阳拳头握紧又松开，“不要偷窥想法，这不是欺骗，只是不想让他有危险。”
“这点赞同你。”404托着下巴点点头，“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担心，们不是马上要等小主人起回家吗？”
顾重阳面色不善地看着它：“所以？”
404说：“们可以打架，然后他就会把你轰出去。”
更棘手问题还在后面，他要怎向师远洋隐瞒自己这段时间行踪，他家小朋友可不是好糊弄。
教学楼那边传来阵铃声，有人从里面飞奔出来——最后节课下课。
顾重阳走到楼下树荫边时，旁边草丛动动。
粒小石子在无人人行道上滚动，然后恰好停在他脚边。
他停下脚步，不耐烦地说：“你可以光明正大地跟着，不要每次都搞得跟拍鬼片样。”
“新年快乐。”
“重阳——”
他施施然推开门下车，在听见那声呼喊后，心里已经有底。
宋权隐姓埋名，不惜去整容，也要求得顾枭答应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就足以见得他对阿宥不舍。
他押上自己大半辈子，只为亲眼看着侄子长大成人，满足阿宥最后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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