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顾重阳会看不起自己,没想到他会愿意跟自己搭话。
“谢谢顾队,改明儿请你喝酒。”李涵耀高兴地说。
两人戴着黑色帽子上地面,全身从头黑到脚,那架势看起来不像游客,倒像是要去打架。
“您先请。”李涵耀眼色特别到位,做个邀请手势,
顾重阳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眉头微微皱皱。
不会儿,李涵耀就听从宋权指派,来带他上地面。
升降电梯里,他吹着泡泡糖跟顾重阳说:“顾队,会儿你就当自己是来农家乐客人就行,那上头做生意都是咱们自家人。”
李涵耀是个上尉,直在营区里负责农场经营这块,对这带很熟悉。
他平时基本穿不上军装,第次看见顾重阳穿着帝军大校服来这里时候,眼睛都直。
当然,这种回去并非正大光明,而是飞船偷渡,或者混入夜巡队伍之中。
虽然顾重阳从来这里到现在,都尽量克制自己没惹事,但宋权还是有些担心。
他这个侄儿变得和以前不大样,但疯还是那疯,他是真担心如果放任他个人,会做出让顾枭想枪崩他事情。
“放心,他们跟无亲无故,犯不着冒险。”顾重阳懒洋洋地说,“只是有点好奇,你们真会那样对待这批犯人吗。”
宋权然笑,小年轻果然还是按捺不住。
奴隶营夜巡制.服是没有任何标志,为防止被人认出他们身份,从上到下都是纯黑工装。
宋权看见顾重阳这声,诧异道:“今晚你要去接人?”
来这里几天时间,顾重阳在知道他们对待奴隶手段后,就极其回避各种任务。
除夜巡之外,几乎不想参与任何所谓“日常活动”。
顾重阳在宋权面前坐下,随意地将两条长腿搭在桌子上,说道:“这批押送是红衣。”
他看着是个老油条,其实也不过就二十五岁,心里还是个小孩子。
“顾队,你们平时在学校里都做什训练啊?”李涵耀是基层出身,没读过军校,对那种生活有着天然向往。
顾重阳心思动,不动声色地说:“改天跟你讲讲。”
他从来到营区时,就直不苟言笑。
李涵耀本以为他会很难接近,且军官层面有着条不成文歧视链,像他这种层层爬上来,是比不上军校出身。
他清清嗓子,“你真想知道话,不如亲自押他们去刑室看看。”
“算,怪血腥。”顾重阳挑眉,将脚放下来。
见他表情如既往无所谓,宋权这才放心点。
“你对押送路径不熟悉,不如让李副队带你去上面看看。”
“知道。”
他没规矩惯,宋权也没当回事。
奴隶营人,之所以把这些信息素等级较高奴隶成为“红衣”,是因为这些人来,就要面临被挖去腺体刑罚。
——因为过高信息素容易外泄,旦有人向外传递信息素被发现,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宋权手离开端脑,认真地看着他:“你不要打什主意,从这里离开每个奴隶,要是他们亲人做足够贡献,要是被拉去焚尸炉。”
奴隶营不乏拜恩权贵和军队亲属,在相应部队满足顾枭需求后,他会释放部分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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